滿都是不義之財。
有了錢,跑路時就有了充足的後方支援,我還沒想好怎麼用,但有總是好的。
繁盛坐到床邊,拉著我的腿看了看,確定沒裂開之後,看著我,問:“這樣還生氣嗎?”
“你這樣也算有權有勢吧?”我笑著說。
“一點點。”他說:“畢竟不像英國貴族。”
“那我好像是撿到寶了。”
“沒錯啊。”他揚著眉毛,說:“而且還打都打不走。”
“嗯。”我點頭,“那還有什麼可生氣的?”
他愣了一下,俯身過來,抱住了我,低聲說:“但願你真的這麼想。”
因為在婚禮上的良好表現,在我養傷期間,安嫻來看了我兩次。
她說:“他們已經都走了,去非洲,哪個國家我也不清楚,不過那邊就不好找了。”
“他呢?”
“開始不走,後來伯父伯母聯絡了他父親,叫他回國了,很安全的,你放心。”
我還是不太放心,“不會連累到他們吧?”
“怎麼可能?”她說:“放心吧,千樹他家也不是沒來頭的,北京可不是他們能作威作福的地方。”
嗯,在北京我就放心了。
“可惜他的工作也沒了。”
“有呢。”她說:“他家人不希望他繼續在lh了,希望他回國發展。其實也不是航空公司的事,正常安檢都過了,那群人都是徒手製服了其他乘客,根本沒有把任何違禁品帶上機。”
“我覺得真對不起他們。”
“別擔心,伯父伯母要我告訴你,你好好的,別跟他們硬來,有機會就跑,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