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車,讓繁景抱著它們,一路上都在想:假定繁景的推測是正確的,紅色的刀子就代表要錢,白色的代表殺人?
因為lisa給我的刀子,並沒有搭配任何紙片。
為了確定這件事,在等待醫生給狐狸治療時,我又打給了lisa。
答案果然是沒有發現賀卡。
我突然覺得自己獲得了某種暗示,這一切似乎都是針對我的。
感覺真的太糟了。
好在狐狸的傷沒有危及性命,回去的路上,繁景一直在發抖。
我開車回了家。
正好我媽打電話過來,我讓繁景先進去,自己接我媽的電話。
毫無疑問,是催我。
我一眼就瞥見了韓千樹的郵筒,連忙去敲他的門,強忍著恐懼把事情對他說了一遍,說:“你把郵筒開啟,給我看看。”
他二話沒說,拿了鑰匙開啟來。
還好,裡面空空如也。
我冷靜多了,而他這才開口,依然很鎮定,“別擔心,也許只是惡作劇。”
“你說繁盛會不會是因為我才被人扎?”
“不會。”他說:“一定是他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可finn出事了,狐狸出事了,都接到了刀子!”
“但動機呢?”他冷靜地問:“動機在哪裡?”
“我不知道……是要我給錢吧?”
“給錢也應該是他姑姑。”
“那……”
繁景突然衝了出來,握著手機,哭得臉都花了,“徐姐,我哥哥出事了!”
我完全不會說話。
韓千樹握了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