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都由obe幫忙。”繁景知道得很清楚。
“如果借據的事是真的,”韓千樹說:“那就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嗯。”真是一籌莫展。
“把借據的副本給我看看。”韓千樹對我說:“國際法博士,或許會在借據上耍點小手段。”
繁景強調,“當時有律師在盯著他。”
我一邊把手機遞給韓千樹,一邊說:“你哥哥不是一般的精明,和你姑姑又打了這麼久交道,類似的手段恐怕早就中過招。十五萬不是小數,千樹說得有道理。”
繁景沒再說話了。
韓千樹接過手機,仔細地看了一會兒,說:“很嚴謹。”
“嗯。”德語的公文寫作要求繁多,如果是英語還有糊弄的空間。
“不過,”他忽然眼睛一亮:“我記得去年我朋友對我抱怨過,有一批公文格式做了新的要求。我現在問她是不是包含借據。”
“好!”如果格式錯用,那就有空間了!
韓千樹去打電話了,繁景抓緊時機問我,“你們在一起了嗎?”
“嗯。”
“那我哥哥怎麼辦?”
“已經過去了。”我說:“我現在幫他,純屬因為我收下那筆錢,只是想把尊嚴還給他。”
她滿臉怨氣,“還是覺得你很過分。”
“上次那麼說你我很抱歉。”我說:“如果你需要經濟賠償,我也可以。”
“我不是說這件事。”她眼神黯了黯,說:“我並不後悔,也不覺得自己哪裡低人一等,反正是彼此享受而已。”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