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就賣飛機去吧。”
他立刻就笑了起來,“你想繼續飛也可以。”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哪是那種自私的人,“咱們一起去賣飛機,想開還可以給顧客試飛一下。”
想想那個畫面蠻有趣的,所以不光他笑了,我也笑了。
之後韓千樹受不了了,去洗澡。
我“不小心”看到他的53,覺得他是要去衝冷水的。
我一個人怪無聊的,把玫瑰花的頭剪下來,塞進套套裡,吹成了氣球。然後在浴室門口敲門。
水聲很快停了,韓千樹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又幹嘛?”
我捏著鼻子,說:“housekeeping!”
他沉默了一下,開門時已經圍上了浴巾,“幹嘛?”
“欣賞你健美的軀體。”我抱著那顆球,說:“親手製作了一件禮物給你。”
他看了看那顆球,接過去,黑著臉,說:“好好的花你非要把它弄進這裡。”
“代表了性和愛都至關重要。”我說:“是不是很有象徵性?”
他又瞪我。
“允許你看一看就扔了。”
還瞪我,“我繼續洗了。”
“你都快洗掉皮了。”
“衝乾淨泡沫就好了。”
“哦……”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居然還沒反應,“那我走了?”
“嗯。”
“真的走了?”
“……”
他看了看我,終於拖住了我的手腕,健壯的手臂環上來,手掌按住了我的後頸,結果只是在我臉頰上蚊子吸血似的碰了一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