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韓千樹是有底線的,但現在還真不好說。我們剛在繁盛身上吃了個大苦頭,正恨他恨得要死。而niclas的死也讓我們心痛不已。現在繁盛又幫著那邊欺負到niclas的遺孀頭上來,無疑已經讓我們對他的仇恨到達了頂峰,由此很難判斷韓千樹是不是故意授意讓他們給繁盛點顏色看看。
我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一會兒覺得這樣很解氣,一會兒又覺得這樣很不合適,心裡完全沒有答案。
四十多分鐘後,韓千樹回來了。
此時天已經大亮。
他神色稍微有點倦,但整體還好。
我連忙跑過去抱住他,他也摟住了我,溫暖的身體讓人安心,謝天謝地,我在此刻覺得他還是他。
現在不僅是他,我也餓了。
坐在餐廳吃了點東西,我按耐不住地問:“你除了國內,還找了別人?”
“是啊。”他解釋道:“國內沒法直接抓,所以我找了常來往的一些第三世界的國家政客幫忙下令。”
我沒吭聲。
他以為我沒聽懂,進一步解釋,“他們很願意,因為這些人的身份都有些問題。”
“那他怎麼會有人死了?”我說:“他說他死了五個人。”
“正常,雖然這些被抓的人都是因為莫須有的罪名暫時扣留。”他說:“但他們為了自己有利,也會審,審的過程中,或者咬出一些犯罪分子,或者乾脆動了私刑。”
“喔。”
“怎麼了?”
“我還以為是你授意的。”
他的神態也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