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朝我開槍吧?”
他笑了起來,雙手撐著在桌上,把頭伸了過來,說:“先付個訂金,好讓我安心點。”
我探過頭,正要親他的臉,他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迅速地把嘴唇貼了上來。
他順利地把手摸到了我的襯衫裡。
在我的胸口揉了揉,睜開了眼睛,曖昧道:“變大了。”
“嗯。”
他似乎放了心,好心情地問:“試過這張桌子沒?”
“還沒。”
“感覺不錯。”他晃了晃它,滿意地說:“肯定不錯。”
“你有這麼大力氣?”要是在這張桌子上做的話,我可沒辦法保持平衡。
“放心吧,寶貝兒,我體力好著呢。”他說著,又吻了過來。
我腦袋上還頂著槍,順從地張開嘴巴,迎接著他溼漉漉的舌尖。
我用手握他的手臂。直到感覺他把放在我胸口上的手抽了出去。
我連忙鬆了手,憑感覺握住了鄒小姐將將放下的手臂,狠狠拽了一把。
她的手本能地顫抖,槍聲響起。有首歌叫像中槍一樣,歌詞是描述失戀的,這個比喻太棒了。因為中槍真的太疼了!
與此同時,繁盛瞪起了眼睛,命令,“把槍放下!”
他說話的同時,我已經先鄒小姐一步而奪走了手槍。
然後毫不猶豫地,拉動槍機,頂在了繁盛頭頂。
他熟門熟路地舉起了手,關切道:“你還好麼?”
我沒理他,對鄒小姐命令,“叫我的保鏢進來。”
她在我左後側,我的餘光能看到她沒有動。
繁盛跟著說:“叫進來。”
我的保鏢還是我的人,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他們進來後立刻拔出了手槍,先控制了鄒小姐,我總算安全了,劇痛和失血令我雙腿發軟,跌到了椅子上。
繁盛朝我伸手過來,我的保鏢用槍指著他。
副隊長走過來,說:“夫人,我扶您上車。”
“先把他綁起來,”我捂著傷口,感覺自己還能撐一會兒,反正疼著疼著就麻木了,“我先問他幾句話。”
保鏢們三下五除二地把繁盛綁得像個粽子,他無從反抗,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現在聯絡費子霖,叫他想辦法把我老公弄出來。否則我就弄死你。”
“妍妍,”他慢悠悠地說:“你先去醫院,這個位置像是腎……”
“別囉嗦!”少一個腎我也不會死!
“我現在打給他。”他苦著臉,對鄒小姐說:“手機拿來。”
鄒小姐把手機拿了出來,替他撥通號碼,繁盛說:“擴音。”
她按了擴音。
過了一會兒,費子霖的聲音傳來,依舊很冷淡,“hello。”
“是我啊。”
“我知道。”
“我前妻把我抓了。”繁盛還真是賣萌耍賴的口吻,“救救我啦。”
“什麼條件?”
“別殺她老公。”
“哦。”費子霖沉默了一會兒,問:“她為什麼會抓到你?”
“我自投羅網啦。”繁盛苦著臉,哀求,“求求你,費費。”
費子霖很久都沒吭聲,許久,才冷颼颼地說:“豬一樣的隊友。”
我為什麼覺得這話有點寵溺?虞雯跟李昂難道因為費子霖是gay?
“求求你。”繁盛的口氣和音音出奇地相似,“她要殺我。”
費子霖依然不冷不熱的,但妥協了,“一週夠不夠?”
“夠了。”
“太慢了。”我說:“三天我就要見到他!”
“別跟我談條件。”費子霖這句是對我說的,“像你前夫這種隊友,活著也是賣別人。”
“一星期!”繁盛連忙說:“就一星期,費費,幫幫忙嘛!”
“嗯。另外,”費子霖說:“可以打殘,不能打死。”
他徑直掛了電話。
同樣是黑幫,費子霖就擲地有聲,光棍氣十足。再看繁盛,一臉小人得志嘴臉,與街上要飯的無異。
我已經開始頭昏了,聽到繁盛問:“你還好嗎?疼不疼啊?”
“一星期真的能讓他回來?”
“費子霖說話很算話的。”他可憐兮兮地說:“你放心。”
“他說可以打殘。”
“你先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