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我的手指,很無助似地說:“也許我也會,每個人都會。”
我明白了。
他跟李昂之間,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和繁盛跟他三叔的情況差不多。甚至他跟繁盛的位置都差不多,他們都在跟一個比自己精明更多的人奪權。
他始終躲避著,就是因為這樣的戰鬥太血腥,它會把人一步一步地變得堅硬而殘忍。
就像繁盛。
“其實我覺得現在就夠了,你不需要跟他去搶,我已經很強大了。”我抱住了他,保證道:“你有我,千樹,你有我。”
第二天一早,鄒小姐告訴我,說繁太太聯絡我,希望我們可以見面。
“為了什麼事?”
“她說她希望跟她丈夫見一面,聽說他遇到了危險。”鄒小姐說:“她說她已經連夜派人去南非解決刀子的事,對您產生諸多打擾,她感到很抱歉。她希望當面對您道歉。”
“南非那天有訊息了麼?”
“社交網站已經開始有訊息,網民爆了相關內部,但現在只有不到一萬人關注。”
“爆料的賬號發來,我看看。”我說:“找個藉口拖著她,等等看官方有沒有什麼訊息,輿論被引導得如何。”
“好的。”
鄒小姐剛走,aaron又來了,說費子霖的隨侍打來電話,說他希望私下跟我影片見面。
他絕對是為了繁盛的事情而來,但繁盛那天寧可選擇林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