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些。”
“沒事,所以你要不要一起回來吃飯?然後哄我睡覺?法蘭克福有分部,接你應該挺快的。”
“好。”他笑道:“那我等著。”
掛上電話後,我一陣興奮,簡直心情大好。
我親自打電話安排接韓千樹,就是因為韓千樹回來大多數時間都是從法蘭克福走,我專門安排了司機接他。
到繁盛那裡時,音音當然已經睡了。
我在會客室等著繁盛下來,他自己下來,頭髮一團亂,襯衫打折褶子,十足一個被小孩虐待的奶爸形象。
我問鄒小姐,“他只有這一身衣服?”
“是的。”
“再給他買幾身。”我隨口說:“至少讓他替換一下。”
“好的。”
“不要。”繁盛已經走了過來,嘟著嘴巴說:“我不會自己洗衣服。”
“那就給他弄幾件內衣好了。”
“我也不會洗!”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我挑起眼角,看著他,問:“我有必要專門給你請傭人麼?”
“你這是虐待我!”
我就虐待了怎麼著,“不服告我啊。”
他呲起牙,“我關你的時候可沒少給你錢花!也沒少人照顧你!”
“我還沒打你沒弓雖。女幹你呢!”我看向鄒小姐,“妓女領來給我看看。”
她派人去領了,繁盛翹著二郎腿嘀咕,“她都比我待遇好,每天還有人給她化妝呢。”
“記得每天給他化妝。”我說:“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