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那些有可能會成為我們客戶的傢伙們,繁家已經糟糕到了能把自己的刀子弄丟的地步。而且不管他們是不是拿出來,紅刀子上的事他們都必須做。”
“你有白刀子麼?”
“沒有,但我可以出面,告訴他們,他們沒有做到這件事。”他說:“我是沒有權利了,但這一點都不妨礙我委託。刀子是阿景的,哪怕我只給她一分錢,只要接了,就是接了。”
“想法不錯。”
“當然。”他得意地笑了起來,“算計人你永遠都比不上我。”
“對。”我抽出手,說:“而且這樣就變成我在跟你合作,如果有一天被揭穿我根本無法解釋。基金會就還是涉黑了,只是涉的那個黑,從繁家,變成了你。”
他立刻露出了無辜的表情,“我已經沒有權利了,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翻身,現在保命還困難。”
“沒錯,但輪狀神經也不是輕易就能死的。”
他無奈地笑了,“你不能總是像防賊似得防著我,至少我們現在的利益點是一致的。”
“不,你一旦翻身,也相當地難處理。”我說:“我眼光得放長遠一點。”
“如果我翻身,那你只需要對付我就夠了。”
“現在你不就倒臺了?”
“女人真是……”他開始急了。
“女人怎麼了?”我冷齜,“我可以毫不隱瞞地告訴你,你那個蠢蛋姑姑這次自己撞了槍口。我不相信你們這種家庭會願意任由你們唯一的漂白機構鬧出巨大的桃色新聞,比如……人獸雜交。”
他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