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時的那種感覺。”
“我當然……”
許箻沒說完就被施瑞再一次打斷:“別急啊,許法醫!”他又用回了那種陰陽怪調的語氣:“你是個善於壓抑自己無意識的人。你有個當警察的父親,當醫生的母親,在他們的影響下讓你的意識凌駕在無意識之上,你告訴自己要堅持正義,因為這樣做才是對的,才是符合社會道德的要。即使覺得厭煩了,但是這種責任感,和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已經佔據了你的無意識世界,使得你整個人已經高度社會化,幾乎已經忘記了……什麼才是你的‘自我’。”
簡直胡說八道。
許箻想堵住耳朵,貝齒咬著下唇,拒絕接收他這種洗腦的言論。
“其實你並不喜歡警察這個職業。”
胡說,警察是正義的代表,她從小就想要成為一名警察。
“你父親會因為工作的關係錯過了你的生日……”
……小箻媽媽今晚要去值班,就由爸爸給你過生日。結果那天晚上,接到一個電話後的爸爸匆匆離開了家,那個生日她一個人孤零零,沒有蠟燭沒有蛋糕,沒有爸爸媽媽,只有她自己給自己唱的《生日快樂》。
“你母親因為工作的關係把你遺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