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腹誹苦笑的份兒。
這不,電話又來了,什麼事不用說,多半還是和劉忙的終身大事有關。
果然,電話一接通,劉志遠就先是來了好一陣噓寒問暖,生怕劉忙一個人呆墓園裡把自個兒餓成了乾屍凍成了殭屍。
末了才是重要的事,劉志遠說了,他又讓年春露給尋摸了一個物件,約好這個星期見個面,具體時間就是今天。
年春露劉志遠的老婆劉忙的嬸子,那個實質上該叫老闆的老闆娘,尖酸刻薄又飛揚跋扈的年家現任家主。
那是個很討厭的老闆娘,那是個很不好相處的老闆。
尖酸刻薄小氣巴拉就不說了,很多老女人都這個德行,偏生這個尖酸刻薄小氣巴拉的老女人,還是什麼牛逼轟轟的破家主,自命不凡,自以為是,自鳴得意,太過於自我,自我得認定了整個世界都該圍著她打轉。
蓮花村年家一向自詡是年羹堯年大將軍的後人,心高氣傲牛逼轟轟,現任家主年春露更是繼承了年大將軍飛揚跋扈剛愎自用的霸氣,一副吃不完用不完實際上又摳門又小氣的德行。
就這俗稱守陵名為墓園管理的工作,一人守墓,全年無休,晝夜當值,伙食自理。
墓園裡有果樹有空地,山下蓮花村有荒廢的閒田,可以自己種糧種菜,田地果樹的產出,算是生活補貼。
月薪,二千四,不預支到年底結算的話,可以湊成個三萬的整數……
算了,反正是混吃等死,就不吃碗麵翻碗底了。
總之劉忙對那位嬸子老闆娘沒什麼好印象,貌似那位嬸子老闆娘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對這個靠自己提攜才能過日子的傢伙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不回來還好,每次回來都會巴拉巴拉的挑刺兒。
劉忙沒少被她擺著嬸子老闆娘的譜兒訓話,還好他這些年不是白混的,稜角什麼的東西早磨平了,訓話就訓話唄,反正少不了一塊肉,左耳進右耳出就是了。
當然,有可能的話,他是不想見這位挑刺上癮的嬸子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