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神似乎卻在疑問,你不是說蓮花村被暴徒襲擊了嗎?暴徒呢?襲擊呢?
小鄧一臉尷尬懵逼加無辜,“我,我也是從警局的接警心得到的訊息,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守在接警心,昨晚上的的確確有蓮花村的人報警說有一幫來歷不明的人兇惡的來到了他們的村子”
“來歷不明的人?你在逗我?”夏雨指著周圍空蕩蕩的一切,看著平靜的村子,無語道:“暴徒要是來了,這裡還會是這樣嗎?”
小鄧吭哧半天,“這這這,或許是,因為訊息錯誤了吧,可要是訊息錯誤的話,為什麼咱們進村的道路被人故意破壞了呢”
這個問題倒是耐人尋味,也讓夏雨更加的疑惑。
就像小鄧說的,如果暴徒沒來,一切都是假訊息的話,那麼為什麼會有人把進村的道路給完全封死了呢。
只有一個解釋,暴徒的確襲前來襲擊樂蓮花村,為了襲擊蓮花村他們甚至還把進山的公路給炸了以此來堵住警察士兵們帶人增援的道路。
暴徒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一切事實都在說明暴徒們意欲攻擊蓮花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蓮花村沒有遭到屠村的噩運。
為什麼?
這是個疑問?
夏雨愁眉不解。
可很快的,過國安局的人像是發現了什麼,吵吵嚷嚷的叫了幾聲,道:“夏隊長,快來看,這裡!”
“什麼”
聽到動靜的夏雨急忙帶著人衝過去,她低頭去看,地上竟有一大片殷紅的血痕。
血跡出現的位置是在一座山的山腳,山上往上是一條盲腸小道,道路滿是泥濘和被人踩出的痕跡,從山上的羊腸小道俯衝直下正是通往蓮花村。
山腳下的土地都被血給殷紅了,夏雨到了這兒,鼻子嗅嗅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氣。
血,那麼多,代表昨晚上這裡肯定爆發了一場血戰。
可這時更大的疑問又出現了。
這麼大片的血跡說明此處昨晚上肯定爆發了很大的戰鬥,可現在看來這裡只有血,沒有任何的屍體。
還有,這些血屬於誰?屬於那些暴徒嗎?
如果這些血是那些暴徒留下來的,那疑問更大了,是誰和暴徒們發生了戰鬥
警察?不可能。部隊士兵,也不可能。
不是士兵,不是警察,難不成是蓮花村的村民
夏雨心裡有個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蓮花村也是有人像之間見到的嘉一樣能夠組織起來有效的防禦擋住暴徒的攻擊,並且在暴徒們衝下山的一瞬間就把他們就地殲滅。
這麼一想,夏雨第一個覺著不可能。
現實條件不符合常理。
村民們就算有像嘉一樣的強人能夠在大敵來臨之時帶著村民抵抗,可以村民們頭上掌握著原始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做到毫髮無損的把暴徒們全殲。
夏雨愈發疑惑。
“去找幾個村民們問問,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找到昨晚上報警的人,他應該知道情況!”
“是。”
國安局的人也和夏雨一樣疑惑,在夏雨的命令下,眾人紛紛行動。
很快,國安局找到了幾個在田裡忙著農活的村民,這些村民被問的時候都是紛紛搖著頭一臉迷茫的表示根本不知道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國安局的人找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了昨晚上那個報警的人。
報警的人是蓮花村的村長,國安局的人找到他的時候,這個村長正在家裡吃炸醬麵,看到那麼多警察登門,村長頓時一愣。
“昨晚上的警是誰報的?”
“這事兒啊”
村長放下炸醬麵,一抹嘴,嘚啵嘚的說了起來。
原來,蓮花村的村長昨晚上無意看到東山上嘩啦啦的閃爍著電筒的光芒,昨晚上天朗氣清漫天星辰,所以晚上的視線比較好導致村長的視線比較開闊。
村長一眼掃過去,看到了遠處的山上隱隱約約的衝出不知道多少的密密麻麻的人影。
村長的腦子裡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幾日上面給每個村子下達了一道指示。
上面說,最近出現一幫暴徒十分兇惡,他們見人就殺,禽獸不如。
二十里外的一個村子就遭了毒害,一晚上死了好幾百個村民。
村長得到上面的指示起初還不是很在意,畢竟幾十年的和平生活讓許多人都很本想不到危險距離他們如此之近,村長也只是在村裡的廣播裡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