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不就說明會他羅平松是個廢物,都沒辦法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好日子嗎?再說了,她憑啥懷孕?嫁給自己一年連個蛋都沒下,嫁到這邊才半年就揣上了。
這不是也在告訴外人他不行,他沒有張二柱厲害嗎?羅平松左思右想都覺得黃秀是故意的,跟他在一起時就是不努力,要是努力她會懷不上?都是黃秀的錯,都是她讓他被朋友取笑。
不過沒關係了,很快這對狗男女就要沒了,等一會兒他出去再一把火點了這屋,張家這一家子曾經驅趕過他辱罵過他的人都別想逃。
羅平松想到這裡是又興奮又激動,他面色猙獰著微微側開頭,避開接下來要直面的血肉模糊的畫面。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床上隆起的兩個人麻利的掀開被子,各自往邊上一滾避開要害。
羅平松一擊不成,立馬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也顧不得想為什麼今天的行事會敗露,他丟開鐵錘,奪門而出,屋裡散落在各處的公安們也聽到動靜追了出來。
羅平松跑得很快,他趕在公安們行動之前就跑了出去。在巷子裡埋伏的公安們一直關注著張二柱家的動靜,看到羅平松跑出來立馬也跑了出來,對羅平松形成了兩面夾擊,羅平松對這邊的地形十分熟悉,身子一扭就進了一條小巷子,公安們分三波朝不同的地方奔去。
羅平松終究抵不過訓練有素的公安們,最終於一個小時後在河邊的橋洞下被公安抓捕歸案。
羅平松被公安們帶到審訊室連夜審訊,應朝榮在派出所門口抽菸,不一會兒,老黃也出來了,應朝榮拿出一根菸遞給他:“吐了沒?”
羅平松是個硬茬子,哪怕人贓俱獲證據確鑿他也咬死了他是去偷錢的,什麼殺人放火的他不知道。
“鬆口了。”此時天光破曉,大家忙活了一個半夜,審訊羅平松也審了一個半夜,他就是鐵齒銅牙,也鬥不過經驗老道的公安們。
“小杜的傷怎麼樣?嚴不嚴重?”小杜就是被羅平松用石頭砸到臉的那名公安。
“鼻樑骨折了,得養一段時間了。”
“那就好。”
臨近中午,應朝榮才跟上級單位做好交接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應如月正跟在王曉蓮後面學做菜。
應朝榮在飯桌上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應如月說了一下,應如月表示十分詫異。在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滅門案發生的準確時間,她這幾天雖然老往山上跑,但對於這件事她還是上心的,在知道西街那邊的五金店被盜竊後她就知道羅平松應該快動手了。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