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遲疑:“名額很少嗎?”
“校會歷年的納新名額都是學生組織裡最多的了,但他們競爭大啊。尤其從這兩屆某位禍害學長成了校會的當家門面以後……”王意萱眨了眨眼,給了宋晚梔一個“你懂”的眼神。
宋晚梔微微一頓,眸子輕垂下來。
即便她能給自己找到一千個進學生會的理由,也無法否認,其中一定有個原因叫作江肆。
在不會被他看到的角落,她忍不住想離他近些,想見他見過的人,走他走過的路,看他看過的風景。
那是她永遠不為人知的,一個人的相守。
“…靠,”挽著宋晚梔的王意萱突然停下了,目瞪口呆地看著斜前方,“學生會為了納新,竟然連這種沒下限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宋晚梔聽得一怔,抬眸望去:“什麼手段……”
不必再問,一目瞭然。
納新日就是校學生會負責組織的,宣傳展位優劣不同分配難均,校學生會以身作則,選了最不起眼的廣場邊上。
偏偏就這麼個犄角旮旯,一張長桌几摞申請表,桌前長隊如龍,蜿蜒不絕。
而這場面很大部分得益於一個人——
長桌後幾把高背木椅,最中間就坐著一位。長腿懶懶踩著桌下橫杆,半身靠在椅背裡,正微側過臉和旁邊的學生會幹部交談。
棚邊日光半昧,拓得他比寸頭稍長一些的髮色烏黑,從額前鬆散地垂下幾根,凌厲眉眼也被淡去幾分鋒銳。而那人膚色極白,在光下透著近冷玉似的質感,於是臥蠶下一點沒睡好的淡淡烏色更明顯,素日裡極具攻擊性的氣場褪了大半,平添幾成慵懶睏倦的性感。
宋晚梔看得微微失神。
一旁她們經停的展位裡,兩個負責納新的學長學姐也在望著那邊感慨。
“連沒睡醒的江肆這種級別的殺器都祭出來了——當初他可是憑一張開會困照殺遍P市大學論壇的,校會今年是打算趕盡殺絕啊?”學姐慨嘆。
“我剛看見我心愛的小學妹過去了,”學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