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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那東西的特性之後赫拉也就不再擔心宙斯的問題開始專心討論起了奧林匹斯山重建工作。因為現在艾辛格移動要塞就停在奧林匹斯山的正上方,所以跨國傳送陣可以直接把我們行會分佈在世界各地的物資和人員都集中過來幫助奧林匹斯神族重建神殿山。
有我們行會的人員幫忙,廢墟清理工作只用了一天就搞定了,而此時的日本那邊已經開始了論戰,鬼手信長正在和松本正賀比賽看誰的證據多。當然這個事情都是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的,所以鬼手信長除了被當成騙子之外根本不做第二種想法。
我們在清理完了奧林匹斯山上的廢墟之後就把建築隊派了出去,這些建築隊將按照赫拉自己設計的圖紙開始重建奧林匹斯山。這份新圖紙說是赫拉設計的,其實還是我們的基礎套裝圖紙,只不過赫拉改動的地方比較多。所以看起來比較另類一些。
一直忙到半夜,我們行會的人員基本都下線休息去了,建築隊則是在三班倒得重建奧林匹斯山,而我這個不用睡覺的會長則是再次帶著幾個神族來到了神力核心存放處。
隨著厚達一米的防爆閘門在我們面前逐漸開啟,房間內的慘叫聲立刻就傳入了我們得耳朵,只是和下午離開的時候比起來,這個聲音已經小了很多,而且有種變調的感覺。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下午,就算是神族的嗓子也會出問題的。
進入房間後我並沒有先去拿錘子,而是先圍著宙斯饒了兩圈,確定他已經快崩潰了之後我才走到操作檯前拿起了壓住按鈕的錘子。宙斯在我按鈕彈起的瞬間就突然暈了過去,但是我卻又用手點了下按鈕,當然這次只是一觸即放,但是宙斯卻很成功的被喚醒了。
“感覺如何?我的神王陛下?”我故意用充滿了嘲諷的語氣詢問著宙斯,同時手裡還在翻來覆去的把玩著那個錘子,眼睛更是在錘子上仔細觀察著,好像我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當然,一柄錘子可沒什麼好欣賞的,即便這東西原本是個武器,表面有魔法符文,那也不是什麼值得欣賞半天的東西。我這一系列動作的根本目的還在於恐嚇,恐嚇宙斯,讓他知道我只要一個念頭,隨時可以讓他繼續痛苦下去。
因為這這柄很普通的錘子是造成宙斯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重要道具,所以宙斯現在已經在心靈深處對這柄錘子產生了恐懼心理。儘管他自己可能都沒注意到這一點,但他的心理其實已經在害怕這個錘子了。我這樣玩弄著錘子,等於就是一種心理暗示,這是在告訴他,錘子可以使他痛苦,而我的力量可以隨意操縱這個錘子,由此可以得出。我可以操作他的痛苦,我是凌駕於他之上的強大存在。
對於這種思想,你直接和宙斯說是肯定沒用的。作為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神族,宙斯就像大多數成年人一樣。思維模式已經定型了,並且有著自己的完整的理論體系。在這種情況下,你和他說“我比你厲害”。他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反應,搞不好還會笑你白痴。這就和普通成年人的情況一樣。他有自己的認知,你說的東西和他原本的認知不同,他通常都會無視,或者表面相信,心裡根本不在意。這就是成年人的思維定勢。但是,成年人的思維也不是無可更改的。透過心理暗示和心理傳遞,及可以講你希望的資訊寫入對方的潛意識,這種暗示的方式比直接說話要複雜一點。但效果卻絕對比語言溝通要來的好很多。
如果把一個人的意識看成一個軍事基地,那麼語言就是連線到這個基地的主幹道,雖然路況很好,但是有重重關卡,從這裡無法將不同的意見輸入進去。而心理暗示就類似於連線到軍事基地的羊腸小道,守衛很少,甚至於完全不設防,只是找到這樣的道路很難。而且不一定能把資訊送到。
不管怎麼說我的暗示反正是成功了,宙斯帶著畏懼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手裡翻轉的錘子,而之後他看我的眼神也開始逐漸帶上了畏懼的情緒,這就是暗示生效的標誌。
“你要幹什麼?”宙斯有些膽怯的看著我問道。雖然被折磨了一下午,但是他還能保持說話的體力。不管怎麼說也是神族。沒有人類那麼不經摺騰。
聽到宙斯的回答,我微微一笑,然後將手裡的短柄戰錘一上一下的拋接著,同時看著他先是玩味的笑了笑,等到宙斯開始出現但由他和恐懼的表情後才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有什麼事情。還不是那個事情?你現在反正都這樣了,留著神力核心的控制權真的有用嗎?沒錯,它就在你面前不到五米遠的地方。但是,這五米對你來說就是天塹,是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