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羽守鶴點了點頭。但並沒有表現出很激動的樣子,只是平淡的說道:“不過我追求的是可以實際用在現實中的格鬥能力,不是這種……魔法。”
雖然我們龍族其實可以在現實中部分模擬出魔法效果,但我是不可能和白羽守鶴說的。只能是點點頭說道:“這些東西在現實中確實用不了,但是你可以去研究一下戰士系的技能。雖然很多技能確實是依靠魔法來實現的。但也有一些是體術型別的技能,這些技能的攻擊原理什麼的其實都是可以借鑑的,只是你需要區分,遊戲內的很多東西是依靠遊戲內玩家的強大體能來實現的,有些動作確實可行。但在現實中,以人類的體能其實都是做不出來的。”
白羽守鶴點點頭。然後向我鞠了一躬說道:“感謝您的賜教,我會記得您的幫助的。”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傢伙。別忘記我們是敵人來著。”
“敵人是敵人,指教之恩是指教之恩,恩是恩,仇是仇。功過不可相抵,這是我們白羽一族傳承的族規。”
“不錯的族規。”我說完便扭頭看向倉庫內部。結果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鬼手信長在哪,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倉庫外面的隧道里卻是突然傳來了松本正賀的聲音。
“鬼手信長,你怎麼會和紫日在一起?”這雖然是疑問句,但其實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已經無異於往鬼手信長腦袋上扣屎盆子了。
鬼手信長又不傻,怎麼可能讓松本正賀汙衊自己的形象,當即就想解釋,不過我的反應也不慢,聽到松本正賀之前的那句話立刻就跑了出來,鬼手信長還沒來及解釋我就裝作沒發現外面的情況一樣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鬼手君,讓你的人再擋一會,我現在不方便被外人看到,不然別人會以為……誒,糟糕啊!”
“不,不是這樣的!”鬼手信長看到我突然走出來,還說了這麼一番話,當時就傻眼了,我這話被人聽去,那鬼手信長就相當於是黃泥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反應過來的他慌忙解釋,可除了說不是的之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我是什麼人?坑人都不用提前計劃的。聽到鬼手信長的話我故意假裝愣了一下,隨後就突然反應過來拔出法杖一指鬼手信長怒吼道:“鬼手信長,既然你的幫手來了,今天就先放過你,遲早我會再回來的,你就等著被我殺回新手村吧。”
我這話要是單獨說出來,那鬼手信長當然就沒有任何嫌疑了,可是我兩秒之前才剛剛親密的喊他鬼手君,而且後面的話分明就是表明了我們是一夥的,這會突然改口,而且改的這麼突兀,反而成了明擺著假裝不是一夥的幫鬼手信長擺脫干係了。雖然鬼手信長和我確實不是一夥的,但我現在越是這麼解釋,周圍的人就越不信,而鬼手信長更是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他現在要是說我們不是一夥的,那就等於是和我在做一樣的事情,等於是加深他的可疑程度。可他又不能解釋說我們是一夥的,這兩邊都不能說,但是不解釋又等於是預設了這個事實,或者也可能被認為是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而啞口無言,反正鬼手信長今天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我在假裝解釋的同時就在悄悄的通知凌那邊給松本正賀發訊號,周圍的人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這會功夫哪裡還有人注意到我的魔寵呢?所以,凌很順利的就用我的備用通訊器悄悄的和松本正賀取得了聯絡並傳達了我的意思。
松本正賀那邊接到指示立刻就開始了行動。大義凜然的松本正賀這個時候突然站了出來。然後指著我大喊道:“別管鬼手信長是不是冤枉的,反正紫日肯定是咱們的敵人,先去對付紫日,鬼手信長又不會消失。他是不是和紫日串通可以以後再說。”
周圍的玩家聽到這個話都覺得有道理,而且也覺得松本正賀比較大度,就連一些鬼手信長倖存的手下都開始不自覺的懷疑起來是不是自己老大真的跟我有聯絡了。
看著衝過來的玩家,我當然是毫不留情的一揮手。我的魔寵們一片魔法扔過去,當即就放翻了一大片。緊跟著我迅速收起所有魔寵跳上了飛鳥一個加速就從人群頭頂衝了過去,等那些日本玩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隧道里就只剩下了我遠遠傳來的聲音大喊著:“我還會回來的。”
看到我飛出去了,有些人就想要去追,但卻被松本正賀攔了下來。“不用追了。紫日的魔寵速度太快,你們追不上的。讓他走吧!”
“可是我們……”有些比較激進的日本玩家顯然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松本正賀說道:“承認失敗是在積蓄前進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