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好象人雙腿伸直坐在地面上一樣的姿勢。不過,胯骨迴環可不是隻到這裡就結束的,隨著固定架逐漸向上摺疊,鮮血之鐮的雙腿由向前伸直變成了開始向頭頂摺疊的狀態,而且隨著固定架的推移,她的腿是越折越高。
“喂,不能再折了,再折要斷啦!”當鮮血之鐮的雙腿和她的身體之間的夾角被壓縮到只剩四十五度時鮮血之鐮開始叫了起來。
法師看了眼摺疊機道:“才這麼點你叫個什麼勁?還差的遠呢!”說著他便向旁邊的人一揮手道:“繼續。”
鮮血之鐮一看助手又開始搖手柄連忙喊道:“喂,不能再繼續了,再折就斷了,千萬不啊……斷了斷了,要斷了!”
“還能叫說明沒事,繼續。”法師心狠手辣的繼續喊道。隨著助手們的搖動,鮮血之鐮的腿硬是被折到了幾乎能貼到自己腦袋的地步,不過此時她已經根本喊不出話來了,而且頭上也在唰唰的往外冒冷汗。法師看了眼鮮血之鐮的樣子道:“差不多了,這個大概就是極限了。還剩十五度,也算不錯了。放開吧。”
隨著法師的話,鮮血之鐮的腿終於被放了下來,不過還沒等她喘口氣就又被向後彎了過去。在接下來的半個xiǎo時中鮮血之鐮幾乎要被那臺機器給rou散架了,這架看起來不起眼的裝置充分詮釋了人體是何等的柔軟,居然可以被彎曲成那麼誇張的角度,有時候我甚至都覺得鮮血之鐮快被扮斷了,但是她居然還真的彎過去了。
“綜合評分出來了。”一xiǎo時後我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