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過來,然後眾人合力七手八腳的總算把幸運從飛機上移到了車上。司機那邊等到我們裝車完成的訊號後便將那部車直接倒著開回了專用通道,然後一路開了下去,至於白銀則是跟在後面也鑽進了通道。我和其他人當然不能走這條路,畢竟這個通道太長了一些。我們有客運電梯,可以直接到底。
我們這邊才剛從電梯裡出來就見一輛手推車被放在電梯門口,而一群白大褂正跟一群惡狼似的兩眼冒綠光的守在門邊,電梯門一開直接嚇了我一跳。
“咦?你們這是在幹嗎?”
那幫研究員對我的問題直接予以無視,然後其中那個負責人便ji動的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隨後目光便落在了我手裡的罐子上。“是這個嗎?”他在問出來的同時便已經伸手過來搶過了那個罐子,顯然並沒指望我的回答。
“當心點,那東西會咬人,而且力氣很大。”見那幫研究員正在擰蓋子,我連忙提醒了一聲。
旁邊一個比較年輕的研究員直接把手推車推了過來,在車上還放著一隻好象那種已經淘汰的25寸古董電視機一般的玻璃箱,箱頂有蓋,而且還有鎖釦,顯然就是為那蟲子專門準備的。
老研究員直接把擰鬆的罐子傾斜了過來使開口對準了玻璃箱,然後猛的開啟了蓋子,那蟲子不出所料的直接躥了出來,但是卻一下飛進了箱子裡。發現自己居然掉進一個箱子的那蟲子立刻就試圖轉身逃跑,但是旁邊的年輕研究員眼疾手快的直接把蓋子給放了下來,接著周圍的研究員一湧而上把鎖釦全都放了下來。那蟲子撞在蓋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整個箱子都蹦了一下,但是箱體本身卻是絲毫無損。
發現一下沒撞動之後那蟲子又開始對著別的方向猛撞,但除了把箱子撞的一蹦一蹦的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到是把它自己撞的有些暈。
在連續嘗試了幾次都沒法撞開箱子後,那蟲子突然仰起前半截身子張開口部的輔助節肢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彷彿金屬摩擦一般的尖銳嘶鳴,旁邊的幾個研究員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痛苦的蹲了下去,不過還好,那蟲子只叫了七八秒便停了下來,而隨著它安靜下來,那些研究員的臉sè也是立刻恢復了正常。
之前把它從幸運體內弄出來的時候這蟲子就這麼幹過,當時我已經收集過了資料,知道這聲音只是特別難聽而已,還沒到足夠產生殺傷力的地步。不過基地這邊的研究員們大概也是看到了我傳回的資料,所以他們在那蟲子停下後便迅速想了起來各自從身後拽出了一個大大的耳麥套在了頭上。
這種耳麥的護耳個頭很大,可以直接把整個耳朵都蓋進去,這樣就算有噪音也聽不見了。將話筒拽到嘴邊之後研究員們便開始一邊觀察那蟲子一邊討論了起來,雖然那蟲子之後又叫了兩三次,但是因為耳麥把聲音都擋住了,所以研究員們一點反應也沒有,而且由於他們的麥克風本身帶有噪音排除功能,所以研究員們互相通話都顯得異常清晰,只是聽不見蟲子的叫聲了而已。
“喂,你們可以呆會再研究蟲子嗎?好歹先把幸運身上剩下的蟲子挖出來吧?”
見那幫傢伙只顧著討論那蟲子的問題,我忍不住提醒了一聲,只是沒想到我這邊才剛說完,那研究員便詫異的看著我反問:“你還不知道嗎?我們這組就專門負責這隻蟲子的分析研究,幸運那邊有另外一組。”
“我靠,怎麼不早說啊?”我嘴裡在抱怨的同時人便已經往實驗室那邊跑了過去。
幸運有自己的專署實驗室,這個就相當於他們一家三口的專用維修車間和醫院,裡面有全套的維護治療裝置,而且還有很多實驗器材。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幸運的肉身正躺在地上,腦袋已經被開啟,包著銀亮金屬外殼的電子腦已經被挖了出來,此時正在透過房頂的遙控懸掛系統往大門這邊移動。
隨著電子腦被移動到我們這邊,旁邊的幾個研究員立刻推了一個專用支架過來把電子腦放了上去,跟著其他的研究員開始往幸運的那個超大號電子腦上連線各種管道和電線,隨著他們這邊工作完成,電子腦表面立刻亮起了幾個綠sè的光點,跟著幸運的聲音便又出現在了我們周圍。
“呼,總算恢復自由了。剛才怎麼搞的?我的身體被入侵了嗎?”
我點點頭道:“要不是我們的電子腦用星辰合金包裹著,估計你的電子腦也得完蛋。”我說著便將金屬支架上的那個攝像頭轉了過去讓其對準電子腦的表面。這個支架上有攝象頭、電子音箱和麥克風,可以暫時為幸運提供基本感官系統。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