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全給他們佔了。你們說這還不夠變態的嗎?”
之前四組之中人數比較少的那組的首領忽然說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遵循自然法則的,行會勢力也不外如此。星體之間存在萬有引力,行會和人員之間也一樣。越是實力強大的行會吸引力就越強,於是那些強大的玩家就會像被引力捕捉的小行星一樣不自覺的一頭撞進這個巨大的星體之中。”
“分析的是有點道理,不過我覺得冰霜玫瑰盟這枚行星最厲害的不在乎它的體積,而在於其上有一條主動捕捉其他小行星的重力之手。”
“重力之手是個什麼玩意?”之前那名弱弱的玩家問道。
旁邊的一個nvx…ng玩家一指那邊的我道:“就是那個。”
就在這幫人在那裡討論著我們的實力問題之時,我們這邊的戰鬥可是沒有絲毫的停頓。
那尊石像守衛被摔在地上之後也好象正常人一樣被徹底摔懵了,不過我覺得比起傷害,還是驚訝更多一些。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絕不至於弱到一個過肩摔就爬不起來的地步,他應該是因為被一個認為很弱小的對手擊敗而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那石像守衛被砸懵了,但是另外一尊石像守衛卻是絲毫沒有停頓的揮起長槍猛的砍了過來。之前我只是想試一下這石像守衛的力量等級以判斷他們的實力,這次可不會再去抓槍刃了。看到掃過來的巨大長槍我直接一個縱躍便落在了槍刃上,然後就三步兩步順著槍身一路跑到了石像守衛的手臂之上。
那石像守衛看到我居然爬到了他的手上,立刻便放開了長槍伸手來拍,但是我卻一下跳到了拍來的那隻手上,然後在他的胳膊上一蹬便躥上了這傢伙的肩膀。
感覺到我落在肩膀上,那傢伙慌忙抖肩想把我n…ng下來,誰知道我卻是直接拔出了永恆跳上了他的頭頂,跟著猛的將變成鉤鐮槍形態的永恆對著那傢伙的頭頂心紮了進去。
“啊……”那石像守衛顯然並不是單純的石像,除了有情緒之外他也有痛覺。被我一槍chā入腦袋的石像守衛立刻慘叫著伸手來拍腦袋,而我則是早已拔出了鉤鐮槍一步跨到他的前額位置縱身跳了下去,那傢伙的大手以一步之差拍在了我的身後。
飛在空中的我忽然一個轉身,雙手同時前伸,噗噗兩聲sh…出了兩隻龍筋索,正中那傢伙的雙眼。雖然是石像守衛,但那傢伙的痛覺卻讓他們像人類一樣彎腰向前躬下了身子,而我則是藉著他前傾的姿勢拽著龍筋索一下從他的****d…ng了過去又悠上了他的後背,跟著我兩步助跑衝到他的背心,抬起鉤鐮槍對準他的後心便猛的chā了進去。
“嗷……”這次那傢伙連叫聲都變調了,而且不是立刻直起身體把我甩下去,而是一下撲到了地上。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這傢伙既然倒了,我自然不能放鬆,趕緊拔出chā在他背心的長槍衝到他的脖子邊將鉤鐮槍變成了長柄戰斧猛的對著那傢伙的脖子便劈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響,永恆變化的長柄戰斧輕鬆的便破開了那傢伙的脖子,然後在撞上他的頸椎時稍微感覺到了一點遲滯,但也只是稍微一頓便直接切了進去,最後隨著我手上突然一鬆,長柄戰斧直接穿過了那傢伙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切了下來。
伴隨著一陣噹啷啷的撞擊聲,那傢伙的腦袋就這麼翻滾了出去,最後竟然停在了另外一名石像守衛的身邊。這傢伙剛剛被摔懵了,這會才算反應過來重新爬起來準備再戰,誰知道還沒等到他動手,同伴的腦袋卻是先一步滾到了他的腳邊。
“你……?”那傢伙看到同伴的腦袋已經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憤怒的一頓長槍就要衝上來。
看到他的動作我卻是沒有馬上展開反擊,而是忽然喊了暫停。“你該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特x…ng吧?”我說著便將一塊大概比撲克牌略大一些,厚約一厘米的金屬牌拿到了面前假裝賞玩著。
對面那傢伙原本還打算衝上來和我拼命來著,可是一看到那東西立刻就是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那裡。
“你怎麼……?”
“拜託,能量bo動這麼明顯,你當我瞎的啊?”我一邊說著一邊還把那塊金屬牌上上下下的拋接著,搞的那邊的石像守衛的腦袋也跟著上下不斷的跳動,一副想過來接住又不敢動的樣子。
大概是反應過來我再耍他了,那傢伙突然停止了那種緊盯著金屬牌的樣子轉而對我吼道:“你給我小心點,要是摔碎了我根本拼命。”
“不用擔心,以這個金屬牌的質地和地面的硬度計算,只要我不把它拋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