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他們的戰鬥力正成幾何級數上漲。
混戰中麒麟武士和鐵十字軍的防衛部隊一起有計劃地壓縮英法孤軍的防禦空間,由於陣形逐漸被擠在一起,一些本來很有效的長兵器全都派不上用場,無奈英法聯軍先頭部隊的指揮人員只好命令部隊收縮成近距離防禦的小防禦陣進行抵抗。
“紫日,救我!”露巍剛剛擺脫敵人的連環攻擊就發現自己又被人流推進了更多敵人中間。其實他不喊還好點,戰場太亂。眼睛已經忙不過來了,大部分都是按照附近的殺氣濃度在作戰。對一般玩家來說感覺殺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對精英玩家和高階npc來說這都不算什麼。現在這段城牆正是爭奪地重點,雙方派出地都是精銳人員,依靠殺氣作戰遠比眼睛有效。本來露巍要是不趕,他身上那淡薄的殺氣是不會招至敵人的集中攻擊的,但現在這一趕就不一樣了。英法聯軍沒幾個不認識我的,一聽這喊聲立刻就把露巍當成了對我很重要的人。於是所有能攻擊到他的人一下子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他地身上。
“這個笨蛋!”夜月輕罵了一聲。同時也彈開了護目上地水晶鏡片,前方一大片人瞬間石化。
“蹲下。”我大喊一聲,手中的永恆瞬間變形成一柄刃口足有兩米長地單背直刀,跟著原地一個轉身,藉助旋轉之力猛的橫著一揮,一道青色的刀芒瞬間脫離刀刃飛向了密集的人群之中。
露巍知道我是他的保護者,聽到我的喊聲自然是第一時間蹲了下去。但是敵人卻不會聽我的。當然這也是我所希望的。青色的刀芒直接從人群之中橫著飛過,所有圍向露巍的敵人全部瞬間靜止了下來。露巍在地上蹲了兩米才發現周圍突然沒動靜了。顫顫巍巍的抬頭一看發現周圍的人都定住了,不過還沒等他站起來,正對著他的那個敵人的上半身突然從腰上滑了下去,跟著鮮血才像爆裂的消防管道一樣噴的滿天都是。隨著第一具屍體倒下附近開始接二連三的有人斷成兩截栽倒在地,幾乎就是一兩秒之間露巍身邊的人就跟割麥子一般倒了一大片。
我踏著成堆的屍體走到露巍身邊把他扶了起來。“下次再掉進敵人堆中不要喊救命,要偷偷的向我這裡移動,你這一喊我過不去卻給敵人指明瞭目標,所以喊出來還不如不喊。”
露巍顫抖著說:“剛……剛才太緊張了!”
“適應就好了。”我拍著露巍的肩膀安慰著他,不過僅拍了一下就突然把他拉到了身後,跟著甩手將永恆當飛鏢扔了出去。一名弓箭手的腦袋瞬間向後一仰,永恆筆直的貫穿了他的前額。
箭手身邊的傢伙也算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看到同伴被殺居然一點都不還怕,反到興奮的喊了起來。“哇!紫日的神器級武器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扔掉手裡的武器伸手去拔同伴腦門上插著的永恆,結果他剛一摸到永恆立刻就像觸電一般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周圍的人都能看到這傢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去,彷彿身上的水分都被抽乾了一樣。事實上變乾的不光是他,那個已經被一劍穿死的箭手的屍體也在迅速乾癟,同時地面上堆積的鮮血也正迅速向著這邊會攏並流入了永恆之中。
“該死,哪個白痴碰了紫日的劍?”突擊隊的前線指揮官憤怒的吼叫著。
“隊長,是哈特那個笨
“媽的,快給我把他地手砍下來,要不然我們都得倒黴!”
“不會吧?”
“啊!”最後這聲慘叫是從哈特那邊傳來的。剛剛還說不會的這位現在終於知道自己錯地多麼離譜了。只見已經被抽成了人乾的哈特居然真的拔出了永恆,不過他此時地動作不象是他在用劍,到彷彿是劍在拖著他移動。
哈特的乾屍就這麼抓著永恆開始向附近的同伴胡亂的揮砍了起來。他的同伴到是沒有顧及同伴之情,但就算下狠手也沒用。哈特的身體已經變成乾屍,一般地武器會直接卡在他的骨頭上。就算砍的古渣亂飛也照樣無法阻擋他的前進。更討厭的是永恆劍有著武器破壞的屬性,任何兵器在它面前都跟牙籤一樣碰著就斷。
本來哈特的突然變異已經夠讓英法玩家鬱悶的了,但隨後發生地事情卻讓他們深刻了解到了什麼叫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隨著敵人被一個個地砍倒,地面上的鮮血開始越來越快的流向永恆劍之中,那些剛剛被砍倒的人也開始高速出血,甚至一些只是受傷的人都發現原本已經止血的傷口又開始向外滲血了。
“不好。是吸血領域!”一個法國玩家叫了起來。“我以前見過這種型別的技能!”
“滾蛋,那是那把劍自帶地技能,吸血領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