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的各種玩家可謂是絡繹不絕。走在大街上放眼看過去,幾乎滿滿的全是人頭,而且其中一半以上都是非戰鬥類玩家。
“喂。站住。”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樣喊著,但我並沒注意,直到一隻手突然搭上了我的肩頭。“喂,叫你呢!為什麼不停下來?”
我回身打量了一下拉住我的傢伙。這是個中國玩家,能這樣判斷的主要原因是對方說的是中文,而且有著亞洲人的典型特徵。不過……儘管都是中國人,我卻沒必要對他太客氣。中國人多了,就算我是愛國人士也不一定要愛中國的每個人啊!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很沒禮貌的半大孩子我並沒有給予太好的態度。這麼多人誰知道你在喊誰?再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非常失禮嗎?”
“哎呦我的小祖宗誒!你怎麼跑這來啦?讓我跟你爸一陣好找!”一名四十多歲的女性突然從人群中冒了出來拉著這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一陣唏噓。
年輕人似乎對中年女性的羅嗦非常反感,他很生氣的推開那女人。“我又不是白痴,難道還能走丟了?喂,你別走。”本來看到他們在那裡說話我根本沒打算為此浪費時間,所以轉身就要走,可是那個年輕人卻發現了我要離開,於是一把推開女人又把我給拉住了。“我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啊?”
我摘掉頭盔面色冷俊的盯著那小子。“喂,注意你的言行,不要隨便在路上拉扯你不認識的人。還有。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事就快說,我沒什麼時間跟你耗在這裡。”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唉呦……”年輕人還沒說話那個女人就突然插了上來推了我一把,當然,作為戰鬥職業者中的no。我是不可能被一個沒屬性的生活類玩家推倒的。結果當然是那女人自己摔了一跤。女人似乎對自己摔跤很生氣,她氣憤地爬起來用雙手再次用力推了我一把。當然依然是毫無效果的。“你居然動手打女人?我跟你拼了我!”說完那女人突然低著頭像衝向鬥牛士的公牛一般朝我撞了過來。
這種速度的“攻擊”在我看來就跟幼兒園小孩打架的水平相當,當然是毫無威脅地,不過她是非戰鬥類玩家,我們這些戰鬥類玩家在城市裡沒有正當任務的情況下殺死這樣地玩家懲罰是很嚴重的,所以我儘量不想和她扯上關係。要是讓她這麼撞上來。我當然是不會有事,不過萬一她把自己撞死了,我可不想承受那該死的系統懲罰。
為了防止那女人撞我自殺,所以我提前伸出一隻手擋在了她的腦袋前把她頂在了身前。魔龍套裝的手套部分是近乎液體金屬地特殊物質製作。可以根據我的需要調整硬度。所以不會像平時戰鬥時那麼大的破壞力。那女人的腦袋被頂住就撞不到我了,但她似乎並沒放棄,居然就這麼頂著我地手將雙臂像兩個風車一樣甩起來想攻擊我,無奈雖然我不算是身高臂長地人,但至少還是比這個女人高些,所以她的胳膊完全沒能碰到我。
其實現在這個狀況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嚴重的,不過不是打擊我的身體。而是打擊我的形象。想我堂堂戰力榜第一的高手居然在路上跟個潑婦打架。這要是被阿修福德或者阿奴比斯他們看見非被嘲笑死不可!
“你有完沒完了?”這句不是我說地,而是出自那個青年。他走上去很生氣地拉開了那個女人。“你有毛病啊?我跟人家說句話你就動手打人。還這樣耍無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啊……!”那女人聽了年輕人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剛才哭喊就像悲痛欲絕一樣,現在卻突然表情一變,立刻又成了一副獻媚討好地樣子,而且從她乾乾的臉上來看剛才她就一滴眼淚也沒流過!“那個……我說兒子啊!我也是……!”
“好了,別在那煩了!快讓開!”
“哦。”女人聽話的走到了年輕人身後不再說話了,好象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站在旁邊一臉的莫名其妙。從稱呼上判斷他們因該是母子,不過從說話的態度和行為上看感覺那女人到像是年輕人的傭人。我猜測這可能是個極端溺愛孩子的超級護犢型母親加上一個完全被寵壞了的小王子型兒子。不過看起來這個年輕人到沒有完全的放任自己。雖然環境造就的行為特徵非常的霸道和不會體諒別人,但至少在是非對錯上還能保留正常的態度。
看在這個年輕人的是非觀的面子上我最終還是耐心的詢問道:“你讓我停下到底想幹嗎?”
“我想聘請你帶我去參觀下戰鬥場面。”
作為一名普通的非戰鬥類玩家,這個要求並不過分。《零》的設定中非戰鬥類玩家在城市區域內擁有絕對保護權,到不是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