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我絕對不相信這就是原來那尊雕塑。
“它被人換掉了?”凌看到眼前的雕塑時也想到了和我一樣的答案。
“這東西這麼大。沒可能被偷偷運出去而不被人發現的。”小純道:“我看偷換是不可能地。”
我點點頭同意了小純的觀點。“替換掉原物地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儘量長地時間內不讓失主發現物品已經丟失。可這尊雕塑和原來地那尊差距太大,所以根本就沒有替換的意義。如果偷竊地人只是想把東西偷走。那他為什麼還要放個一眼就能認出來地假貨在這裡呢?”
走到我們身邊的玫瑰已經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僅僅這幾句她就已經明白了我們所說地事情。“聽你們這麼說。難道這尊雕塑是活地?”
“《零》可是魔法類遊戲,不能排除有這種可能哦。”
“不如我們來證明一下?”凌提議道。
“你想怎麼證明?”
凌指了指那尊雕塑。“根據生物基本準則。防衛反射是第一重要指令,深藏在每個生物地基因最深處。所以如果這尊雕塑確實是活的。那麼當它受到攻擊地時候絕對會有防衛反應,這個時候我們就知道它到底是活地還是死地了。”
“否決。”我一句話就駁回了凌的想法。
玟瑰也同意我地觀點。“如果它真的是活地。我很擔心它防衛之後會做什麼。再說就算它不是活地,這尊雕塑的秘密也太多了,就這麼被你拿來測試。萬一弄壞了怎麼辦?”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它乾瞪眼?”
“或許我們可以把夜月叫來。讓她來勸說那位不明生物幫我們解答一下。”這是文蕊地提議。因為現在誰都看出來了那個不明生物對夜月有著超越一般地依戀。
“那就這麼辦吧。”
因為怕對方回到愛辛格再搞出點什麼事來,我只好讓大家抬著那口爛棺材去了戒律之城。玟瑰他們因為分析不出什麼來只好先去忙自己地事情了。
當我們把事情和夜月說完之後夜月立刻把那位不明身份者給帶進了棺材裡的特殊空間。對方對夜月可謂是言聽計從。只要夜月有辦法能正確傳達自己地意思對方就肯定會配合。只是這次對方卻表現的有些出呼我們地意料。到不是說她看到那口棺材後不願意進去,事情恰恰相反。她在看到棺材之後居然表現的非常興奮,然後反過來拉著夜月跑了進去。我們一直認為她既然從裡面跑了出來就應該不想回去才對。沒想到她反而表現的這麼興奮。這和我們地推論根本就是完全相反。
我們跟在夜月和她地身後一直向前跑,可是剛到那段地下迷宮般地居住區夜月就停了下來。我走過去看了看那個不明生物。結果發現她正站在一個三岔路口在那裡託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她怎麼了?”
“不知道。我們走到這裡之後她就停了下來。好象是在思考到底從哪邊走。”
聽到我們兩個的對話。凌忽然插嘴說道:“你們這麼一說我到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把事情給想複雜了。”看我和其他人都擺出一副等待解釋地樣子,凌立刻開始解釋了起來。“我們從一開始就把這次事件當成了與某位大人物有著緊密關係的重要事件。所以我們一開始就儘量的在把事情往復雜的方向去想,這導致了之後我們的一連串錯誤。首先是我們可能錯誤的理解了她的想法。她從箱子裡出來並不是要對我們不利。而可能純粹只是好奇。從她到我們這裡這麼長時間的表現你們就應該看出來了,她的行為表現的很像個孩子,也就是說她可能根本就行不成過於複雜的想法。我們可以試著把她想象成從雕塑中生出來的某種生命體。她可能是剛剛才形成意識。至於離開那口棺材可能純粹就是因為對外界的好奇。這一點從我們抓住她的地點就能看出來。如果她是帶著目的來的,為什麼要跑到埃心格天空城的外圍區域去?停在核心區不是能發現更多的秘密嗎?所以說她離開那口棺材進入艾辛格之後的行為可能純粹只是孩子般的探險行為。至於她的隱身狀態,我想那隻能算是一種自我保護本能吧!如果是你們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暴露在大家面前,躲藏是最基本的生存本能,不能被認為是敵對行為。”
夜月立刻道:“對啊!這樣說的話我就能理解為什麼她看到那口棺材那麼高興了。之前她在城市裡亂跑可能只是迷路了,突然看到那口棺材之後她就認為自己找到了回家的路,所以才那麼興奮。”
“這都說的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