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可以磨練人的意志。而且他也做的很好。聖槍聯盟和我們戰鬥了這麼多次,確實沒有被打趴下,反而越來越強。”
我也贊同地拍了拍凌的肩膀。“凌說的很對。我們行會從第一次和聖槍聯盟交手到現在。實力已經膨脹了無數倍,然而我們和聖槍聯盟的實力對比卻依然沒怎麼變化。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聖槍聯盟的實力增長速度和我們不相上下。我們在變強,他們也在變強,根本沒有被戰爭拖跨。反而越來越有經驗,越來越強大。”
小龍女也認真的道:“鬼手信長和那個影舞者都一樣,目光太短淺。可能這和他們的偏執狂性格有關。他們的勢力在和我們的戰爭中不但沒有提高。反而越打越爛。想當初影舞者還是刀大殺人多地時候幾乎可以和我們正面對陣,如今卻淪落成了流亡行會地會長,連我們行會的二線玩家都打不過。鬼手信長也差不多,最早還是松本正賀領導日本玩家的時候他們比我們的實力還要強很多,我們當時也只能藉助國戰系統沒有開放,他們無法大面積參戰的情況去騷擾他們,而如今卻變成了我們可以完全壓制他們的實力。這個變化就是雙方的出發點不同造成的。槍神每戰之後總想著強化自身,而他們卻想著怎麼削弱我們。”
凌總結道:“事實證明與其成天想著如何讓敵人變弱,還不如專心研究怎麼讓自己更快的變強。”
“這麼說來槍神地反應其實應該說是很正常才對。”艾美尼斯說道。
“等等。別吵,看看鬼手信長他們還要商量什麼。”
皇天后土碑上的畫面發生了變化。槍神離開了那個密談地房間之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