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了。畢竟說出去他是戰死的,打不過別人不丟臉,不敢出手才是真正的丟臉。
聽到鬼手信長的話我就知道這傢伙中計了,不過我這次過來是敲打那些日本行會的會長的,由我出手就達不到日的了。看到鬼手信長一副要和我幹架的架勢,我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紅月帶著真紅他們立刻在我面前站成一排把他和我給隔開了。
“你現在還不配讓我動手,再說這次我也不是來找你的。”我直按無視了鬼手信長的存在,將臉轉向了松本正賀。”松本君,有膽和我單獨談談嗎?”
“哈哈哈哈……”松本正賀笑的異常爽朗,和當初第一次執政時的松本正賀比起來,現在的他明顯更有氣度了。當然,松本正賀能有逕樣的氣度主要還有因為他現在和我是一伏的,所以心裡有底。因為心裡有底,所以氣勢上就不會像鬼手信長那樣發虛,自然就給人一種很有氣度的感覺。笑完之後松本正賀便大聲說道:“不就是說幾句話而已嗎!了不起死一次,有什麼可怕的?”“好,松本奎賀果然還是那個松本正賀。請。”我向側面做了個請的動作,松本正賀立刻向那邊走了過去。見他走動起來,我便也向側面走了過去。
鬼手信長看我們兩個要去單獨談話,立刻就著急的想跟過來,但是紅月她們幾個卻再次將其攔了下來。”我們會長找松本正賀說話,你往那邊跑什麼?”
“哼,我不過去怎麼知道他們說什麼?要是紫日那個傢伙使壞收買松本正賀……”“白痴。”紅月沒等他說完便突然冒了兩個字出來,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在場的人全都聽見。
“你說什麼?”鬼手信長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被我羞辱也就算了,誰叫他打不過我呢,可是被其他人羞辱,他的面子可就真的要丟光了。
紅月和一般人可不一樣,雖然戰鬥力也很強,但她的主要工作還是行會管理人員,所以相對一武力,她的智力更誇張。對手鬼手信長的話她根本沒接,直接一扭頭無視了他的存在,順便用鼻子哼出了一聲鼻音,充分表示了對其的鄙視。
本來就被我格的尷尬異竄的鬼手信長這下算是徹底爆發了,也不管和紅月動手會不會降低自己的身份了,直接抽刀便砍,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刀還沒抽出來便被一根法杖給頂住了。
戰士和法師近身格鬥還被人家一招制住,這面子可丟大發了。鬼手信長驚訝的低頭看了下頂在刀柄jl的法杖,然後立刻一個短跳拉開了雙方的距離。照正常情況來說法師肯定是不擅長近身戰的,但是紅月是個例外,她有一種特殊的狼人血統,雖然她很少用這個屬性戰鬥但她其實冉搏能力很強,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鬼手信長也算不錯,本來照正常情況戰士對法師是應該近身的,但在一招被制的情況下他便意識到了紅月有古怪,所以便主動拉開了距離。只可惜他雖然發現了紅月近身很強的特點,卻忘記了紅月本身還是個正牌法師,拉開距離也不等於就一定安全。確切的說應該是拉開距離其實很危險才對。
見鬼手信長主動拉開距離,紅月也是絲毫不含糊,抬手只指,一道黑影便從紅月背後躥了出去。鬼手信長就見眼前一黑,連忙順地滾了開來,結果以毫釐之差避過了致命一擊,但是等他滾開之後剛一抬頭,一道血紅色的刀芒便緊追而至。鬼手信長連忙向後一仰,那紅色的刀芒便帶著一股勁風從他的面前颳了過去。等那道紅芒飛過,鬼手信長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看到空中飄落的一小撮頭髮他才明白過來剛才那一刀有多危險。
連續閃開兩次致命打擊後鬼手信長終於等到了援軍,前方傳來的兵器碰撞聲終於讓他有機會從地上爬了起來,而直到此時他才看清楚剛才襲擊自己的是什麼東西。正在和紅蓮鳳凰交手的是一隻全身都裹在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中的骷髏,而且和一般的骷髏不同,眼前這傢伙不但有眼球,而且還紅的跟燈泡一樣。更嚇人的是這傢伙的手裡還抓著一柄近三米長的血紅巨鐮,加上其懸浮在半空的狀態,傻瓜都知道這肯定是死神之類的高階亡靈。
其實紅月的這個魔寵原本只是只夜靈王,不過作為行會首腦,在資源方面肯定有優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催化,當初的夜靈王早就進化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這隻看起來很像死神的東西其實已經不能算是亡靈了,不過他卻繼承了死神最厲害的兩條屬性和兩個法術能力:物理傷害無效、物質穿越以及死亡凝視和死亡凋零。
物理傷害無效這個屬性最簡單,但也最要命,那簡直就是戰士系的噩夢。雖然現在的玩家多少都有幾條魔法傷害屬性,但就靠那點傷害想要幹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