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可以大量裝備的步槍其實用價值往往要更大一些,畢竟核武器都躺在發射架上,反到是ak系列那些老掉牙的步槍每年也不知道要打死多少人。
戰士被擋下來之後法師眼看著我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也被逼到了絕路上,而正在衝鋒的我突然發現老法師的眼神突然變了,我幾乎是本能的往側面蹦了出去,而就在我閃開的同時幾百道紅色的半月形火刃彷彿霰彈一般從我之間所站的地方衝了過去,如果我還站在原地,死大概是死不了,去掉半條命是肯定的。然而沒有轟到我並不代表那火焰刀刃就此消失了,失去目標後火焰刀刃便開始四下亂飛,而我後面就是一片住宅樓,四下亂飛的火焰刀刃將靠近馬路的兩座樓打的千瘡百孔,不少房間的整面牆都被轟塌了,從破碎的斷口可以看到一些受傷的人在那裡哀號著。
我的目光重新轉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已經完全全不一樣了,火氣正在我的心中燃燒。老法師突然開始後悔剛剛的行為了,但是此時什麼都晚了。啪。我的身上和地面之間突然閃出了一道電弧,跟著藍色的電弧開始在我身體和地面之間不斷爍了起來,感覺我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大團移動的閃電球。
“我不不……!”
“你不需要解釋,你只有躺在我腳下才是最好的解釋。”我在說完的瞬間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老法師便橫著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斷了一棵大樹便沒了聲息。
放倒了老法師之後我又轉身重新面對那個戰士,對方到是很乾脆,直接轉身就跑,但是玲玲和晶晶卻一左一右的擋住了他的去路。略微權衡一下那傢伙突然大吼一聲,跟著身上也開始像我一樣發光,只是他身上的光是淡金色的。隨著光芒越來越亮,那個傢伙整個人的氣勢感覺都不一樣了。
“讓你們見識一下大劍師真正的實力。”那傢伙放完狠話我還以為他會朝我們衝過來呢,誰知道他卻突然轉身向著背後翻倒的卡車撞了過去。不過接下來的事情真的是非常具有戲劇性。大概這傢伙原先的打算是撞穿卡車並穿過去逃跑來著,但是他顯然太低估卡車的時候底盤的硬度了。之前翻車的時候他可能撕裂過車門或者車頂之類的位置,那些地方其實都是用不容易上鏽的鋁板和玻璃纖維製作的,除了價格因素和搞腐蝕的優點之外這樣的材料本身也比較容易保溫,對於這種跑長途的卡車來說夏天需要開空調,冬天必須保暖,所以駕駛室的隔熱特性是非常重要的。只不過和駕駛室不同,卡車的底盤因為需要承擔巨大的負重和轉變時恐怖的扭轉力,所以底盤上的大梁用的都是最好的錳鋼。那硬度跟駕駛室的大門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結果這個白痴因為之前撕過車門就以為車底盤也是一樣的東西做的。結果,當他全力撞向底盤時就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當。一聲金屬撞擊聲之後卡車的上層貨艙被他撞穿,但是他卻被卡在了底盤中,然後因為撞擊力太大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害的我們追了一個下午的這名戰士最後竟然自己把自己給撞暈了。
“靠,整個一白痴嗎!”看著拖車底盤上那個人形的凹形我們都忍不住感嘆道。
因為那點球自己把自己撞顯了,所以我們的工作也變的簡單了很多。進去把他給拉出來之後和那個水量一起堆到摩托上,通知女媧找人來善後之後我們便騎著摩托趕往了之前拿摩托的那個分部,在這裡換乘直起降的運輸機返回南京本部。此時除了清空在森林外面站內的少昊龍族成員之外,我們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到了基地裡。
我們剛下飛機基地裡便衝出一幫白大褂,推著一張金屬固定床和一張擔架跑了過來。固定床當然是給那個戰士準備的,整張床都是鋼製的。床下面還有個米字形的加強構件。在幾名白大褂閃電般的動作下那個點球很快就被脫了個精光反正他是外星人,我們這邊是不會有人跟他談人權的。被扒的赤條條的點球又被抬到了床上,在手腕、腳腕、膝關節、腰部和肚子上各加上了一道足有兩厘米厚的純鋼固定鎖,床頭還有一臺飲水機似的電子儀器,這東西可以監視他的神經活動狀況並透過連在他腋下的注射針向他血管裡注入鎮靜亮劑,保證他時刻外於麻醉狀態。之前就是因為麻醉失效才導致他們逃跑的,這次可不能再犯這種低階錯誤了。
相比之那個戰士,法師的待遇就要幸福多了。這老頭被直接抬上擔架就給近推進了手術室,當然,他們不是要解剖他,而是要救他。
之前因為生氣所以沒控制好力度,而這個法師在沒有魔力的情況下體力似乎也只能達到我們這怎麼鍛鍊身體的青年人的水平,雖然這個強度對一個老頭來說已經算身體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