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偶揮動右手上去一拳把騎兵直接轟出七八米遠順便還帶翻了另外一名騎士。
騎兵隊長髮現自己人幾乎無法傷害這些騎兵,突然大喝一聲:“神恩斬擊。”這個傢伙帶著一道白光從坐騎上跳了起來,然後對著一部魔偶兜頭劈了下去。但是他還沒落地就被斜飛過來的一面巨盾砸飛了出去。重騎兵連人帶盔甲也才二百多公斤,魔偶的盾牌少說也有半噸重,動能自然沒法比,被砸飛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他的動作卻讓這個魔偶把盾牌給丟了出去,附近的騎士看到機會立刻策馬衝了上去。那個魔偶突然轉身讓出半步把背對著敵人,對方速度已經提起來無法改變方向,硬是從側面衝了過去,只撈到機會砍了一劍,當然這也沒什麼用。但是魔偶卻沒放過這個機會,在騎士從他側面衝過的瞬間他猛地一伸胳膊把馬頭夾到了胳膊下面,然後整個身體帶著戰馬略微蹦起來一點,在空中調整姿勢猛的將戰馬和騎士給砸在了下面。幾乎在倒地的瞬間戰馬就因為脛骨折斷而死亡,騎士卻只被砸斷了兩條腿。不過魔偶完全沒給他爬出去地機會,抬手一拳把他的頭盔砸成了鐵餅,紅白的液體順著頭盔的縫隙噴的到處都是。
對方意識到魔偶很不好對付。改變策略打算以人多對人少放倒這些大傢伙。那個撲倒的魔偶正要爬起來後面突然衝上來一匹戰馬跳起來在他背上踩了過去,魔偶被重新踩回地上,卻沒受身上傷。重騎兵的重量還不能把這些大鐵塊怎麼樣,頂多也就是影響他們的行動,但是對方並不知道這些,他們還以為這個方法奏效了,立刻又衝上來一匹馬,誰知道
跳起來的時候魔偶突然站了起來。戰馬剛剛跳去,魔膀頂住戰馬的肚子把騎兵和戰馬整個抗了起來,接著抱著戰馬的肚子原地轉了半圈之後把戰馬當武器扔了出去,瞬間就把剛才踩過他的那個騎士也給砸翻在地。
“媽的,敵人裝甲太厚,可能不是人類部隊,退後用法術攻擊。”騎兵隊裡的指揮人員終於意識到近戰完全佔不到半點便宜,不得不指揮部隊後退換法師上。
我在絲羅身邊得意的道:“看到了嗎?魔偶的特點就是近戰無敵。這些人形坦克可不會怕什麼重騎兵。”
“那法師呢?”絲羅指著前方問道。順著她的手指我們已經看到了整齊的法師叢集走了出來,看來對方要動用戰爭魔法了。
我趕緊對著那邊的魔偶群大喊了起來:“別讓他們施法。”
魔偶指揮官迅速對著魔偶們下令:“散開,飛輪準備。”
魔偶們迅速拉開距離並舉起右手指向了法師群,只見他們右臂上的一個蓋子忽然開啟,然後從裡面升起了一疊dvd光碟那麼大地小飛盤。這些飛盤都很薄,森藍的邊緣部分還帶著交錯的鋸齒,一看就知道非常危險。隨著嗡的一聲,那些飛盤開始在軸承上旋轉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對面的敵人也發現了問題,一個指揮官大喊著:“盾牌盾牌,過去擋住法師陣地。”
盾牌陣迅速的架了起來,而法師們還在準備。戰爭魔法不是單體魔法,威力擴大的同時準備時間也相應的增長了很多。相對的魔偶這邊就快的多,旋轉地飛盤已經開始發出了刺耳的蜂鳴聲。那是速度達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現象。毫無預兆的,魔偶們右臂上旋轉的那疊飛盤中最上面的一支突然上升了一小截,接著只聽嚓的一聲,最上面這個飛盤脫離了旋轉軸承帶著嗡嗡地哨音飛了出去。盾牌手們連忙小心的頂住盾牌,鋪天蓋地的飛盤像蝗蟲一樣撞上了他們的盾陣,但大家卻沒有聽到撞擊反彈的叮噹聲,而是聽到了一陣嚓嚓嚓的聲音。接著就看到盾牌手和後面的法師開始成排的向下倒。一個眼尖的指揮官終於發現了盾牌上被開了一道道極窄地小縫。他連忙大喊了起來:“臥倒、臥倒,別再準備法術了,盾牌擋不住這些飛盤。”
“把那個傢伙幹掉。”我指著那個喊話的軍官叫道。
一名魔偶忽然調整了手臂的方向然後嗽的又射出了一支飛盤,那個軍官說地好好的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結果拿到眼前一看,只見手指上全是血,跟著他的腦袋忽然從脖子上滾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才緩緩的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退後退後。”對方的高階指揮終於意識到中段距離上都無法傷害到這些穿的跟坦克一樣的傢伙,但是魔偶畢竟不是萬能的。對方雖然不能靠近卻還可以使用遠端武器。幾門大炮被推了出來,這讓我很意外,沒想到敵人居然連重武器都帶上了。
魔偶地智力一直是他們的弱點,雖然發明了指揮型魔偶。但也是隻能完成一些簡單的戰場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