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不要太得意了。”我故做鎮定的說道:“你難道真的以為把我們的話宣揚出去就有人相信嗎?”
“雖然我不敢保證所有的神都會相信,但只要有一個神來找你麻煩那就足夠你受的了,何況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這麼說是沒的商量了?”
“商量?襲擊我們城市的時候你有和我們商量過嗎?”鬼手信長得意的說道:“你就準備和眾神開戰吧!”
威脅完我之後鬼手信長刻轉身跑了出去,我雖然不知道該怎麼才能不讓他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但我至少至少不能讓他出去到處亂說,本著先做再想的原則我迅速追了上去。穿過空間門之後我和鬼手信長一起摔進了之前那個空間裂縫之中,不過這次沒有了帶路的嚮導。鬼手信長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能找到路速度絲毫不減的向前狂奔,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將腦中記憶地之前走過地路線利用大腦中的晶片輔助功能疊加到我的視覺訊號中輕易的就在看似沒有路的空間中標示出了之前我走過的道路區域,只要我不跑出這個區域就不會掉進時空亂流之中。
鬼手信長以我根本不敢在這裡追他所以跑了一段居然還回頭看我打算嘲笑幾句,誰知道一回頭就看到我人已經在半空中了而且正在朝他砸下來。事實上剛才把這裡的路徑標示出來後我就現了這裡地奧秘,原來出口和入口之間的直線距離只有幾米,之前之所以走了半天是因為路線是扭曲的,所以會讓人產生錯覺。在這種沒有參照物的空間中人地方向感可以說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不過我不在乎這些,作為龍族我腦中地電子部分可以完成碳基生物無法完成的精密資料處理工作。剛才我就是因為看到了疊加後的路線才大膽的放棄了繞路而是直接跳過了這個跨度最小的路段直接砸到了鬼手信長身上。
由於毫無準備加上我衝擊力太大,鬼手信長根本沒能抵擋住我地衝擊,結果我們兩個就這麼抱在一起從道路的另外一側滾了出去。我和鬼手信長同時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可惜為時已晚。我拼命地揮動翅膀卻現居然完全飛不起來,而鬼手信長最後扔出的抓鉤也在毫釐之差下沒能掛住道路地邊緣只能眼睜睜的和我一起掉下時空亂流之中。
約向下落了幾分之後我突然感覺到一絲冰涼,跟著越來越多地冰涼接觸了我的身體,我很快意識到這些都是懸浮的水滴,不過問題是這些水一接觸我的身體就會立刻變成一大片冰凍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體上。雖然我能把這些冰都弄下來,但更多的水點卻貼了上來,結果就是我身上包裹的冰塊越來越多,最後終於超越了我的力量上限將我完全封凍在了一大塊冰砣子之中。在我不遠的地方鬼手信長也好不到哪去,而且由於力量屬性較弱,他比我凍結的速度還要快。
隨著凍結地過程我很快意識到了我們出現地位置。顯然我們已經脫離了時空裂縫。但我們出現地位置顯然是在超高層大氣之中。因為只有這種地方才會有這麼多處於懸浮狀態地過冷水。
這過冷水實際上就是一種溫度低於零度卻依然維持著液態地水。按照大部分人地常識水一點低於零度就會變成冰。但事實卻是某些特殊情況下水是可以在零度以下地狀態維持液態地。而現在我們遇到地就是這種狀態。這種零度以下地水雖然暫時沒有凍結卻已經符合了結冰地條件。所以一旦接觸到別地東西打破它們地固有狀態就會立刻按照大多數情況下地自然規律迅速凝結。而我和鬼手信長就是被這種水凍結地。
本來以我地條件從高空墜落到也沒什麼大不了地。問題是一旦我被凍成一大塊冰雕再這麼砸到地面上那可就麻煩大了。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肯定頂不住這種衝擊。不行。絕對不能這麼直接撞到地面上。不然肯定會掛掉地。多次掙扎無果後我已經能夠看見越來越近地地面了。要是這麼下去肯定會完蛋地!媽地。拼了!“~——終極完全體。”
“那是什麼?”德國鐵十字城外圍戰場邊緣幾個正在休地玩家忽然現了天空中有兩個拖著白色尾巴地東西向著地面急速衝來。
“~好象是流星。”旁邊地人回道。
“不對。流星外面應該有火焰才對啊?”
“難道是太空垃”
“那更不可能了,這裡又不是現實,哪來的太空垃圾?”
“你們在看什麼啊?”兩個人正在討論,旁邊又有人問了起來,他們立刻把自己看到的東西指給那人看,結果那人也加入了討論的隊伍,很快戰場上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在討論天上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事實上兩邊的主帥都現了這倆不明飛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