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大家地搭配不全面,要是遭到偷襲的話損失可能會比較大,所以……所以……!”他的話突然又結巴了。
“大祭司?”天使們都看著他等待他把話說完。
大祭司的臉色正在扭曲著變化著,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突然大祭司眉頭一鬆“哺……”一聲婉轉悠長地屁聲響徹整個帥帳。一瞬間帥帳內的人全都愣住了。“哇!毒氣!”一個天使突然驚叫了一聲並同時捂住了鼻子。接著整個帥帳就突然炸窩,指揮官們一起捂著鼻子往外衝,只有大祭司自己是捂著**在向外衝,一路跑還在一路發出機槍掃射一般的啪啪聲。守衛在外面士兵全都表情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指揮官。直到大祭司衝出來之後他們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可憐的大祭司這次就算不死,回去大概也沒臉見人了。不過他現在可管不到那麼多,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趕緊找個什麼地方去方便一下。帶著一路突突聲的大祭司衝進了一小片無人的樹林,之後裡面傳出了陣天的巨響。靠近那片林子地一個帳篷中計程車兵翻了個身,嘴裡還在嘟囔著:“誰這麼晚還在放炮玩?真是沒道德!”
正當幾個將軍互相之間會心的大笑之時,忽然有個士兵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幾位將軍面前。“權天使長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慢慢說。”
那個士兵焦急的道:“我們好象被人暗算了。”
“你說什麼?”
“半小時前法師營開始有人拉肚子,之前還沒注意,以為是食物不太乾淨,但是之後拉肚子的人越來越多。現在整個法師營都亂套了。隨軍牧師用神術偵察過了,大家都中了瀉藥,而且已經深入身體無法清除了。不等到要效自己過去是不可能恢復了!”
“怎麼會這樣?不是都用神術偵察過了嗎?”一個大天使長問道。
那個士兵立刻道:“瀉藥不是毒藥,醫師們有時候也用瀉藥治療一些特殊疾病,不算害人的東西。我們地普通神術只能偵察邪惡藥物,對瀉藥沒反應。因為之前的糧食都沒問題,祭司們就放鬆了警惕。所以沒用能區分藥物種類的大型神術,只用了小型偵察神術,所以才……!”
“是所有地法師都在拉肚子嗎?”
“所有法師都在拉。而且最先拉的幾個體弱的法師已經開始出現昏迷現象了,看樣子藥量下的非常重。”
“這麼說的話……?”天使長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忽然聽到帥帳兩邊的守衛中傳出一聲巨大的咕嚕聲,似乎是誰的肚子在響,那個守衛的臉色瞬間就綠了,趕緊把舉手申請別人代班,自己則捂著肚子向森林裡衝去。
幾乎一瞬間,整個營地都開始響起此起彼伏地屁聲,大營沸騰了。此時坐在偵察蚊子內部觀看現場轉播的行會領尋們全都嚇的滿地打滾。七百五十萬人同時拉肚子的場面太壯觀了,整個林子裡蹲的一個個的人全都在哪裡發出噁心的聲音,不時還有幾個體弱的人暈倒在林子裡。
七百五十萬大軍中除了天使和不吃糧食的神獸外幾乎全都中招,即使是高等聖騎士都頂不住這麼強的瀉藥,不少縱隊指揮官都加入了腹瀉的行列。幾個天使在原地急的直轉圈。他們實際上肚子也不大舒服,只是抵抗力好,沒那些人類反應那麼大而已。
整個森林裡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雷區,到處都是黃色的汙物,真是迎風臭十里,把森林裡最後剩下的幾個沒被巨龍嚇跑的高階魔獸也給臭跑了。第二天一早,大軍總算結束了一夜的折騰勉強移動到了河邊,但是這條河是說什麼也過不去了。
一個臉色蠟黃,腳步虛浮的聖騎士向權天使長報告道:“報告大人,我……我軍七百五十萬大軍……除了三十萬天使軍團勉強保留有基礎戰鬥力之外,剩餘兵力全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法師營有三百多體弱的法師死亡,士兵們基本連站起來都費勁,有鬥氣的軍官也只能勉強行走。將軍。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強渡這條河自,很多人只能勉強爬行,強行過河的話不用敵人來打,我們自己就得淹死一半。”
“那也不能在這裡等死阿!對方下了瀉藥肯定知道我們現在毫無反抗能力。他們一定會馬上來襲擊我們地,所以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另外一個天使道:“大人,對方既然知道我們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的兵種中多是高機動力的空騎兵,我們現在這個狀態跑一天也不過是讓人家多跑一小時而已,所以我覺得逃跑是沒用地。”
“那總不能坐著等死吧?你們看看還有幾個能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