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注意,我以國家的名義命令你們放下武器。王漢上將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國家授權的行為,我們是特別拘捕部隊,奉命拘捕王漢上將,如果反抗,我們將獲准直接執行死刑。你們是國家的部隊,不要為個別人去作戰,你們的生命只能為國家而犧牲,和我們做戰。死了可是連勳章都沒有的,說不定你們的家人還要受牽連。你們最好馬上放下武器。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個人都沒殺,我不希望你們死在不正確地戰場上。”
士兵們徹底暈了。我們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們也確實沒殺人。對於我們這些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標誌,甚至連臉都看不到的人,士兵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一個少校走出來道:“陣前投敵是士兵的恥辱,但如果你們真的是拘捕部隊,那就是自己人。但你們起碼得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否則我們寧願一死也要戰鬥到底。”
有了少校的話,旁邊的中校也站出來道:“對。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和我們死戰到底,要麼證明身份。”
維娜突然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頭盔兩側。“我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你們先睡一會。”
嗡!一聲刺耳的難以想象的聲音以維娜為中心向周圍盪漾開來,強烈的電磁力場和周圍空氣中的水分接觸產生了大量藍色的電弧,從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以維娜為中心有個藍色的光球擴散開來一樣。這個光球迅速掃過整個基地,士兵中的大部分都毫無反應的倒了下去,剩餘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在地上哼哼。
維娜身子一軟,差點坐到地上,多虧小純把她扶住了。維娜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呼!精神衝擊真是不能經常用,頭疼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暈倒計程車兵道:“估計他們醒過來的時候會比你疼的多!”
人類的大腦是以電為基本傳導方式的,我們的每個想法都是以電形成的。當手被針扎到時,手會傳遞一個電訊號給大腦,大腦接到訊號後形成痛覺。但有時候輸入訊號會比較強,這種訊號很容易把腦細胞燒壞。這種時候就需要有一套類似斷路保護器的東西來保護我們的大腦。這就是為什麼有地人在遇到重大傷害時會暈倒的主要原因。不過注意一點,這種傷害指的是**傷害,不是精神傷害。精神受刺激暈過去的人是因為心臟供血地問題,不是神經訊號出問題。不能混為一談。
我們這些生化人都可以控制電場,維娜剛剛就是模擬了這種超強的神經傷害訊號,一瞬間就讓這些人的大腦超載了。為了保護大腦機能不受傷害,人體防衛機制自動啟動了休眠保護,所有這些人一起暈了。那些在地上捂著腦袋哼哼的都是意志力比較強的人,不過他們也就是頂住了沒暈而已,想起來戰鬥起碼得等三四小時以後才行。
我走到那個和我們對話的中校身邊,他意志力不錯,居然只是在地上哼哼。我蹲下來遞給他一片藥丸。他雙手捂著腦袋,看了看我遞過去的藥。然後又看了看我。我乾脆把他的嘴一捏,然後把藥塞了進去。“放心,是安眠藥。你這個頭疼要過二三十個小時才能消失。睡過最難受的這段時間能減少痛苦。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不用懷疑我們的身份了,如果是冒充地,我管你死活,反正你們也沒反抗能力了。”
中校聽了我的話把藥吞了下去,然後深吸了口氣積攢了點力量才說道:“他們在基地底下室。入口在後面的17倉庫裡,用我地身份卡能啟動電……電……”龍緣的安眠藥效果也太快了,中校話都沒說完就睡著了。不過起碼有用的資訊都得到了。
繞過操場和宿舍區,後面就是倉庫區。十七號倉庫就是最後一間,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實際上卻是地下室入口。倉庫裡面東西不多,我們也能用電磁力感應到入口就在腳下,但是因為中校沒能告訴我們啟動閘門的開關在哪,害的我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那個該死地閘門開關居然在倉庫拐角的一間廁所裡,還被偽裝成了一卷廁紙。只要拉動那張廁紙,然後再鬆開。等它自己彈回去後整個廁所連帶附近的一塊區域就會整個降入地下。要不是靠著電磁感應能力順著電路摸過來,打死我們也想不到這東西就是開關啊!
下到地下後有個類似火車月臺地場所,我們走下升降機後它就自己上去了。月臺後面連著一條河,我從來不知道這裡居然有條地下河,要知道這裡可是北京外圍,地面上可是已經嚴重沙漠化的土地,下面能出現一條河實在是很奇怪。
河道顯然被整理過,周圍的牆壁是用水泥平整過的,河裡也沒有什麼怪石之類的東西。在河岸邊有個浮動平臺,其實這東西就是在幾個空汽油桶上面蓋了一大塊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