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邊打一邊解說,下面的學生跟著比畫,看起來確實有模有樣,不過我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和公園裡老大爺們打的有什麼區別。正當我在東張西望時旁邊忽然走來一個人。“怎麼又是你?”
我立刻認出來了,這個是上次那個和我撞車的年輕人,記得他好象是留師傅的徒弟。“你也在啊?”
“廢話。我不在能在哪?”這傢伙似乎總是對我有敵意。
臺上的老結束了一套技法的教授,突然對我們這邊轉了過來。
“汪波。”這話立刻把他給喊住了,操場上的人也全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師傅,就是這個人上次撞壞了我們的車,要不是我反應快,師母就被他撞了。”
我和玫瑰都沒有說話,而是等著他說,當他說完之後留謹開口道:“別在丟人現眼了。你說了半天人家有說什麼嗎?你們年紀差不多。
怎麼素質差這麼多?”
“我……”
“不要再說了,到一邊站著去。”
汪波不敢個師傅頂只好乖乖的回到了隊伍裡站著。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下面的這些隊伍明顯是分成一個縱隊一個縱隊的,每個隊伍前面都有一名帶隊的,汪波顯然也是一個帶隊。
老看向我:“你先不要說話。讓我猜一下。你是老吳經常提到的那個青年?你這次來是來道歉的,我沒有說錯吧?”
“高人就是高人。全中。”
留謹笑了起來,聲音非常洪亮。比一般的年輕人中氣還要足。
“來,上來,我找幾個徒弟來和你比試一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