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就算他左將軍自持輩分高我一輩,那他家裡的庶子我記得前些日子才搬回來吧。”徐蠻壓根也沒準備去見那個管事,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手段。
稍等了一會兒,青梅回來回話,聽那管事的意思,話裡話外不外乎是炫耀黃家與宮裡的關係,甚至諷刺翁主府窩藏欽犯,此時不趕緊去宮裡謝罪,到圍上將軍府,日後宮裡怪罪下來,怕是翁主府上也得不了好結果。
徐蠻橫眉冷笑,彈了彈晶瑩粉白的指甲,無一絲波動道:“先給本翁主打三十板子,然後扔到黃府門口去。”
等到黃家的人得知管家被打,拋之大門之時,他們這才意識到,就算整個吳國風雲變幻,但只要是姓孫的一日當朝,公主一日還在,那翁主就是翁主,就算平日裡不聲不響的,也不是他們能隨便為難的。
為了不讓人瞧著熱鬧,黃赫衝就算再想將府裡的侍衛調出,甚至派出親兵將徐蠻趕走,他也不得不壓下火氣,點了長子親自去大門口迎接。
這是近幾年來,徐蠻第一次見到黃琇瑩的長兄黃宏輝,小時候的印象已經模糊,可如今站在眼前的,卻是一位瘦高面黑的男子,眼帶陰沉,姿態也沒那麼恭敬。
同樣的,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黃宏輝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徐蠻,他厭惡的垂下眸子。也許他的妹妹不瞭解,可他身為長子,又是在公主下嫁那一年懷上的孩子,從他出生以來,到公主與父親和離再嫁,這段時間他即便不懂事,也從母親嘴裡聽到過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