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今年十四,但天才不走尋常路,他已經在接觸大學課程,目前上學唯一的作用就是鍛鍊交際能力,喬安娜還經常帶他出席些社交場合,讓他拓寬自己的見識面。
因為夫妻倆都不希望孩子成為只會宅在家裡的書呆子,未來他可能是王儲——如果他實在不願意,喬安娜會立他的後代為第一順位繼承人。但目前他已經接受這個身份,還要向他父親看齊。
弗雷德就沒有宅的特徵,跟隨安峰學習過馬術、搏擊和軍事知識,還參加過童子軍一個月的訓練。在智力發展上,有他父親這麼一個優秀的存在,更是全方位兼顧。能文能武,“高富帥”如是也。
“今天週末?”安峰問。
“不,週三。”弗雷德撓著小白的腦袋,“但總是呆在學校裡也無意義,我出來跑跑步鍛鍊身體。”
安峰笑了:“這不是逃學的藉口……但比你姐姐高明多了。”
他說:“她又惹媽媽不高興了?”
“有點吧,少女單相思。”安峰往前走,弗雷德懵懂的青春心還不理解。
“有沒有覺得那個女孩子比較可愛,吸引你的?”安峰轉頭問道。
“她們……還太幼稚了點。”弗雷德說。
“你也沒有多大年紀,孩子。”安峰說,“青春是一個很傻卻很值得回憶的年代。不要錯過了。”
“哦。”他點點頭,不理解。
“忘記它。”安峰說,“再跟你說,今晚上你媽媽就要跟我談話了。”
弗雷德笑了。
父子倆沿著長條水池走了一段,老虎搖尾巴跟著。弗雷德問:“本週六在學院大講堂的活動,我能參加嗎?”
安峰問:“你對生物學感興趣?”
弗雷德說:“我最近在自學。也跟夏娃討論些關於細胞分裂和克隆的事情。”
“哦,學得還挺多的。”安峰點頭,“你想去的話,週六跟上。”
“謝謝你。”他露出笑容。
……
安峰是皇家學院的校長——但屬於掛著名頭,什麼事情都不管的,學校事務由理事會和推選的理事長負責。此外他還是皇家研究院的院長,也是掛著頭銜的,但偶爾也會指揮一些課題。
一般安峰有空閒的話,他每年都會出席一到兩次大學堂。也就是集中在階梯教室,某些專業人員進行的一次各領域技術演講——經常由皇家研究院的成員出席,由於概念超前,每次都是爆滿。
週六他要進行一次登臺演講,以他校長和院長的身份。
安峰在醫學技術上的造詣,病災後就舉世皆知,他是重量級人物,再因為親王的身份。無論是懂或者不懂的,都很期待他的演講。但也很少見。上一次是去年三月份,他討論了智慧機器。
而本次演講,集中在一體化生物醫療倉上。
週六下午三點,學院的階梯教室已經人滿為患,這裡有一半是學生,另一半是各領域專家。其中大部分是皇家研究院的,隨便掃一眼,罕見的重量級人物齊聚,拿過諾貝爾獎的就有十幾個。
專家們隨意的各自落座,沒有任何特殊待遇。在前面,後面還是旁邊的都有,沒有開個會,領導都集中在前面裝腔的陣勢,基本上是網路預定位置,拿到的就是你的。不過最前面也有特殊的席位。
這是相關領域專家的,凱斯博士就位列其中,安峰的演講也與他研究的方向有些關聯。凱斯旁是一個孩子,毫無疑問他是弗雷德,贏得了很多關注和好奇,他這個年紀出席此類場合,不太合適。
因為十四五歲的年紀,應該還是初中生,而安峰的演講,就連博士生都帶上筆記,大學生們更是帶著朝聖的心態來的,他們不指望自己能理解完全,聽懂一部分就是巨大的收穫,受益匪淺。
在觀眾們的期待中,安峰上臺。
掌聲立即響起,舞臺很簡單,正中央有個簡約的講臺,有觸控計算機螢幕,舞臺也能夠進行全息投影。
安峰目光環視階梯教室,能夠容納五百人的教室現在起碼超過六百人,有些還是站在一旁過道上觀看的。他輕輕點頭,手指頭點著觸控屏,面前投影出一個膠囊形狀的透明艙室。
安峰離開講臺,走到舞臺前面。
“在一些電影或者遊戲裡,都存在類似的裝置,它們多被歸類為‘醫療倉’,表現為能夠快速掃描和檢測疾病,再實施治療和修復。有些編劇的想象力很強,還能利用生物印表機進行快速克隆。”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全息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