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你是總統,也不能干涉法律公正。
安德森用政客的圓滑應付國會議員們,總統的權威暫時壓住反對聲音。
就在冷戰持續時,古裡的訊息傳回:完成。
馬修立即通知巴澤爾:“證人搞定,我們拿到了主動權。”
巴澤爾很滿意:“很好,我準備和他們對話。”
馬修說:“我負責這邊。”
喬安娜得知事情後,卻有些擔心:“不會因為證人的死亡,而帶來更多麻煩嗎?”
“會有麻煩的,但相比之下,它很好處理。”馬修說。
喬安娜明白了,汙點證人的指證直指安峰要害,隨時能夠弄倒他,現在證人死了,雖然安峰是最大嫌疑人,但也只是嫌疑人而已,並沒有百分之百確認是他。這裡面就要看律師的嘴巴多厲害了。
在這種情況下。安峰的律師獲得了和他單獨交談的機會。
兩名律師代表和安峰在接待室見面。由於司法部的插手,現在安峰的待遇由確定的嫌犯,變成存在懷疑的嫌疑人,所以不需要再繼續呆在那個四面不透風的小黑屋,可以在辦公區走走。
哈迪簡述著案件:“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危害國家安全主要就是那本身就違法的監聽推斷證據。它對你的影響很微弱,但現在你面臨另外一項指控:指使謀殺證人。我需要告訴你案情細節。”
與其說談話,倒不如說是哈迪代表著安峰的幕後集團在教他怎麼說話,指使謀殺雖然也很嚴重,但在律師們的眼中看來,遠遠比不上前一個涉及國家安全的指控要命,這裡面只要鑽空子就能解決。
談到監聽的事情,安峰告訴哈迪一些事實:“以前機器人公司研製的外骨骼遭到過盜竊,當時聖荷西和舊金山當地的警方都接到過案件的處理。有過詳細記錄,而後我又把技術無償授權雷神公司使用。”
“你是說,技術曾經失竊?”哈迪抓住這點。
安峰說:“當然,這是我的底牌,一直沒說是因為證人的指控太嚴重——”
“先生。”哈迪提醒。
安峰避開這個話題:“失竊的包括整套外骨骼樣品和裝有技術的硬碟,它沒有任何保護措施,能夠複製成千上萬份,最後我授權給雷神公司。算是給美國做貢獻。另外我還有證據表明,俄羅斯人從美國這裡盜竊了一份被人故意去掉重點的外骨骼圖紙。我很懷疑這裡面的起因。”
哈迪得到這些有利證據,很有信心的說:“先生請放心,在非法交易的案子裡,你一定會獲勝的。”
……
以案件來論,安峰危害國家安全的指控面臨著證據不足的境地,十有**是不成立的。但謀殺還有影響。
也有個驚喜:自從他被fbi帶走後,一言一行都在監控下,不存在去指使他人的作案可能性。這倒是間接幫了他一把。
可惜它不是單純的案件,牽扯到幕後力量的糾紛,如果是僅僅是案件。安峰現在就可以證據不足為由擺脫監控,但幕後控制集團沒有把事情談攏前,安峰仍舊要揹著間諜嫌疑,充當談判的“目標”。
也直到現在,才能和對方能公平的談判。
事情的起因是監控安峰後,推測其存在違法行為,隨後與德州財團不對頭的傢伙抓緊時間落井下石,企圖一石二鳥——讓安峰完蛋,也讓財團受到打擊。現在他躲過一劫,但對方仍抓著把柄。
安德森告訴巴澤爾:“想要讓民主黨不再揪著這件事情,我們只能在他們希望的某些方面妥協。”
巴澤爾理解了:“是那個被拒的貿易法案?”
安德森說:“是的。否則他們會繼續施壓,讓更多的民主黨官員參與到案件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巴澤爾說:“就在這裡讓步吧,相比前面的元氣大傷,現在的結局已經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我也這麼認為。”安德森點頭,“但先生,關於安的事情是一次預警,他身上能被做文章的地方太多。”
“我會去和他談的。”巴澤爾說。
……
特工梅耶得到了局長的指示。
這件事情疑點很多,fbi的監聽是非法的,不能夠作為指控證據;證人已經死亡,也失去了最有效的指控手段。因此案件陷入僵局,淪為一般的謀殺指控,按要求只能移交材料,由州政府處理。
梅耶知道這是高層達成統一,收手的訊號。
可總部來的大偵探,有點白人主義的奧托,仍然要準備追查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