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峰笑著:“我也跟了幾批,可惜手氣一直不太好。”
“我們一起去試試?”哈立德說。
安峰看看旁邊,喬安娜正在和其她女士談笑風生,顯然不需要他,便和哈立德低調返回臺上觀眾區,這裡有拿著投注機的服務生,還能刷卡。安峰和哈立德坐下後,一人一杯果汁,就著賽馬聊起來。
賽馬的投注花樣複雜多變,單選第一,或者按順序的一二三名,無序的二三名,主要是押馬,但也可以押騎師的總積分……投注的倍率隨著難易程度變化,賭馬除了靠運氣外,還依靠一些技術。
和哈立德玩的都只是娛樂,重在交流而非賭博,偶爾下個一兩百英鎊,輸了關係不大,贏了就是圖個樂子,下午茶和餅乾下肚,不知不覺從賭馬聊到養馬這方面,哈立德和安峰都有所擅長。
哈立德還邀請安峰:“有空就去我的馬場玩玩,雖然比不上這裡的龐大規模,但也有完整的跑道,自動化的馬廄,每一匹馬都講究血統的純正,標準的駿馬,你去過之後,一定不會失望的。”
“好的,這次賽馬節過後我就有時間了。”安峰說。
“沒問題。”哈立德很爽快的說,“除了齋月我需要回去一趟,其他時間都很自由的在歐洲各地。”
安峰說:“你真會享受,什麼壓力都沒有。”
哈立德搖搖頭:“不,我的朋友,我可不光是遊玩,還肩負著替國家尋求發展道路的偉大重任。”
安峰差點想笑,你的“重任”就是在倫敦囤房,然後買十幾輛跑車輪番炸街,去泡阿拉伯國寶級美女?
但他還是忍住了,換個話題:“那你都有什麼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