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其林寶典”評出的最高等級,世界不過百家,三顆星是有著令人永誌不忘的美味,被推薦值得特別安排的。
其實就是特別注重藝術的高階法國菜,形式很重要,四個人就四名專職服務生,菜餚精緻,種類繁多,諸如法國人崇尚的鵝肝,松露和烤蝸牛等等美味少不了,還有餐後欲罷不能的甜點。
晚餐花了四個多小時,每道菜雖然少,但總的加起來管飽,飯後漫步在香榭麗舍大街上,看著夜景,望著遠處的凱旋門,互相依偎的走著,情不自禁的接吻……那一刻,安峰體驗了什麼叫浪漫之都。
可第二天卻得要匆忙離開,不變的向北,英國倫敦。
安峰對倫敦早有耳聞,傳說中的霧都,工業時代的大霧有霾天氣害慘了不少先生女士,或許這是經濟發展的必經之路吧,而現在的倫敦雖然偶爾也會有霧,但沒有霾,有霧又有霾才是深惡痛絕的殺手。
此外,安峰印象裡的倫敦還是個“流亡之都”,從19世紀的馬克思,20世紀的戴高樂,再到現在各國政客名流,儘管各方意識形態千差萬別,但能夠流亡到倫敦,就意味著基本上可以脫離險境。
不過聽得再多,也不如身邊這位土生土長的英格蘭人。喬安娜望著下方雲霧,轉頭對他說:“現在的倫敦已經不是二十世紀街頭巷尾都是西裝皮鞋的紳士了,平民化和時尚潮流逐漸取代了傳統風。”
透過影視劇,藝術確實把倫敦渲染成了紳士的國度,一個個都是黑西裝。戴高禮帽,處處講究女士優先。他們上街必須讓女士走裡面,為什麼?目的就是讓沿途經過的汽車濺起的泥水只能飛到紳士身上。
喬安娜繼續說:“不過有一點得注意,在當地,如果不熟悉的話,不要把所有人都當‘english’,因為它只代表英格蘭,如果被問候的是蘇格蘭或者北愛爾蘭人,他們會不高興的,最好統稱不列顛人。”
“瞭解。”安峰點頭。其實他覺得叫“蠱格魯…撒克遜人”比較合適。
……
飛機平穩降落機場,一手拉著拉桿箱,一手牽著喬安娜離開。
路上能夠攢的行李還是不少的,但一些都被扔了……安峰認為,兩個拉桿箱如果自己拿的話。顯得累贅;如果男士女士各一個,給女士拿就有損紳士風度。所以被限制在一個拉桿箱。身上包包若干。
其實這些都不要緊,只要帶著信用卡,走到哪兒都是自己隨時能取的衣櫃、鞋櫃、珠寶箱……
倫敦的地鐵很發達,不過安峰沒機會體驗,酒店的禮賓車早已等候多時,這方面英國人是非常講究守時的。放好行李,請女士先進去,然後才輪到自己。這次下榻的酒店有百年曆史,聽說翻新都花了將近一億英鎊。西方人對待建築的情感確實和國內不同,要國內十有**都是推掉重來。
接送的勞斯萊斯停在酒店門口,有專門的服務生開門,幫拿行李,客人只需要跟著他們往前走,乘坐估計有五六十年曆史的電梯嘎吱嘎吱的往上爬,住的是皇家套房——嗯,總統套房在英國其實不是最頂級的,因為是君主立憲制國家嘛,國王(女王)才是元首,所以酒店自然是皇家為頂級。
其實皇家套房也不算寬敞,裝飾是古典歐洲風,大床軟椅,高牆油畫,閃亮的鍍鉻餐具,有客廳和三套房間,按照安峰以往住過的頂級套房規模,這裡很小,也不配備專職管家,唯一就是喬安娜喜歡。
放下行李後,喬安娜跑到外面的陽臺,並招呼他:“親愛的,快來,換崗儀式的衛兵隊伍過來了。”
這就是她特地要求的原因。因為酒店的房間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得天獨厚的位置,這個位置真的很有優勢,能夠看見每天一次白金漢宮的換崗儀式隊伍經過。
走出來和她一起守在陽臺邊,出現的是騎兵隊,一匹匹黑色的駿馬慢步行走,身上坐著身穿法師紅袍,卻配騎兵劍的戰士經過……
喬安娜撇嘴:“這不是法師隊伍啦。”
跟著還有紅色制服黑褲子,穿得像威廉王子婚宴禮服一樣的軍樂隊出現,只不過頭頂高高的熊皮禮帽讓他們有點而……逗比。
隊伍經過後,安峰忽然問:“你說,換崗隊伍整天聚在白金漢宮前舉行儀式,女王陛下會不會覺得很吵?”
喬安娜倒是愣了一下:“你的問題為什麼總是這麼刁鑽?”
安峰甩頭髮:“請原諒我一生放浪不羈。”
他這事後瞭解到呀,聽說伊麗莎白二世並不喜歡這種儀式,原因嘛……老太太年紀一大把了,就圖個清淨,但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