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開始自動檢索周圍的環境。橋田至和他們保持著通話,作為Back up成員即時提供著這裡的資訊:“這裡因為90年代的泡沫經濟破裂而成為了爛尾樓,迄今為止都一致沒得到修繕,經常會傳說這裡有怪聲出現……”
“野生動物吧。”
岡部說。
“說不定也有流浪漢什麼的,我剛剛在附近看到扔掉的罐頭包裝了。”
牧瀨紅莉棲點頭。
兩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對這點程度的恐怖故事根本無動於衷。
無人機除了攝像頭之外,還裝了一個噴漆罐,內部設定了“一旦聲吶結果和光敏探測有區別就立刻朝著那個方向噴漆”的指令。整個建築物因為年久失修而顯得格外陰森,遠山湊忍不住評價,說就像是國中時候同學玩的試膽大會。
“還有這種活動嗎?”
牧瀨好奇道。
“只是去走沒燈的橋洞而已,成功抵達對面就算通關。”
遠山湊回答:“我當時是在終點前面掐秒錶的那個,沒有真正參與啦。”
他們一邊閒聊,一邊時刻關注著電腦螢幕上反饋出來的結果,可惜一整棟樓掃描過去都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此時天色已晚,路燈一盞一盞地亮起來,大家只能收拾東西打算出去吃個拉麵夜宵。
“前輩今天也在外面嗎?”
正在嗦面的時候,夏油傑的訊息發了過來。
在得知了對方或許存在“假面騎士”一樣的另一重身份之後,遠山湊對待這名後輩的心態也開始變得有點微妙。他斟字酌句,謹慎回答:“不過沒什麼收穫。”
“是嗎……”
夏油傑回覆:“今天悟在課堂上大鬧了一通,把教室弄得亂七八糟,結果被夜蛾老師罰寫檢討來著。”
“他真的有寫嗎?”
“結果是我寫了兩份。”
“……原來是夏油君也一起參與了啊。”
“哈哈,顯得太不成熟了對吧。”
“順其自然地享受高中生活,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