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內雲煥看著,我眼神迷離的說道:“我本來不想說的,保鏢也說只要我說了就打死我。。。他每次趁你出去的時候都會偷偷開啟你的房門,進去尋找十幾分鐘的東西然後出來。。。有一次我在你房間外面偷看,看見保鏢手裡拿著一本碎花小本子還時不時掏出手機拍照。我當時阻止了,但是他說我敢說就殺了我。。。”
我聽著自己的話都漏洞百出,但是說都說完了似乎也沒什麼辦法了。為了掩飾尷尬,我倒在了床上假裝睡著了。
雲煥沒有再說些什麼,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微眯著眼睛,看著雲煥走了出去。
我立刻爬了起來,探出頭看了看。我看見雲煥走向了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背在身後去敲李丹fc的門。
我聽不清他們說這什麼,但似乎有說有聊的雲煥進了李丹fc的房間。
我看著雲煥半開的房間,走了進去拿起了雲煥床邊在充電的手機和錢包。
我聽到了李丹fc的慘叫聲,我將小碎花的本子從書桌上抽了出來扔在了床上。
我快步走出了房間,路過瞄了一眼李丹fc的房間。
此時已經聽不見李丹fc的聲音,只有雲煥的怒吼聲和上下揮舞的手臂。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大廳,走出了別墅。
我掏出了雲煥的手機,小聲的說道:“嘿siri,打電話給110。”
電話剛撥出去的一刻我傻了,按下了結束再度說道:“嘿siri。打電話給911。”
電話確定被接通,我將手機扔在了門口。
鞋都沒穿,大步的跑到了外面。
十分鐘警車就來了,但是沒拉警笛。
我躲在了遠處觀望著,幾聲槍響全身是血的雲煥跑出了別墅。
我思考著雲煥在處理李丹fc的屍體,但是顯然十分鐘的時間抬個屍體都不夠。
雲煥還沒跑出幾米,外面的警察直接開槍將他射殺了。
。。。。。。
(後記)
因為之前存了雲化騰的電話,我以雲煥的身份用我的手機聯絡到了雲化騰。
我說我殺了丹哥嫁禍給了狗蛋,現在手裡有狗蛋的護照和身份證。
回國我訂的經濟艙,下飛機之後雲化騰親自接我。
雲化騰上來就說了幾句英語的問候語,我用著四六級的功底勉強應付。口語經過之前的練習其實早已經沒了問題,外教教的時候一直假裝不會是為了拖延時間。
我看出了雲化騰還有懷疑,但是找不到什麼實質性證據。
此時天黑了,吃了晚飯打算付賬。
我攔下了服務主動付款,服務員拿出了小票讓我簽字。
我掏出了萬寶龍的大仲馬鋼筆,歪歪扭扭的寫上了狗蛋兩個字。
雲化騰看了我一眼說道:“注意一點,你現在的身份可用不起那麼好的筆。”
我憨笑了一聲說道:“你還記得嗎?這是我生日的時候你送我的第一支筆呢。所以就一直帶在身邊了,剛剛不是忘了身份嘛。”
雲化騰細細的看了一眼筆笑著說道:“收起來吧,以後做事情收斂一點。就算是我送的,以後也別用了。”
我將筆塞回了口袋,笑著點了點腦袋。
這一刻,我知道顧慮消除了。
四年後,這四年我一直在我的城市生活。
雲化騰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就和他以前對雲煥一模一樣。但是每個過年,都會有一隻鋼筆以匿名的方式寄到我的身邊。
每個月都有十幾萬的零花錢,四年後的一天手機忽然響了。
雲化騰病危,讓我去繼承職位。
電話是王曉美打來了。
但是說以防萬一還要做個親子鑑定。
當然雲化騰此時此刻已經在病床上不能動了,而我把他那招收買人的本事學的也差不多了。
《七友》死哥篇
我儘量不把故事寫的太難懂,但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字一句可以解釋的通。
記得俗話說:一個人學好要三年,學壞只需要三天。
但一個壞的離譜的人如何才能學好?
我的答案是七個朋友,七個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他們一個個走在我的前面,替我掉入萬丈深淵。
才換回了我迷途知返,懂得珍惜眼前。
如果沒有這七個朋友,現在的我可能是個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