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開,魏華這才低聲道,“還劇團園長,怎麼跟黑社會一樣。”
黑疤道,“這位探員大哥,話不能亂說,寶昆師父雖然護短了一些,可是在南方武術界德高望重!就算是市長省長來,也要給他一個面子,你如果不清楚他的事蹟,可以去打聽打聽。”
魏華哼道,“我打聽他做什麼。”
黑疤說完又對陳笑笑說道,“姑娘,你的修車費用全算在我賬上,我讓人現在就陪你補胎,絕對不會耽誤你太久。”接著又對李薔道,“李組長,你們有事就忙著,沒事的話大廳請喝茶,我還要請這位楚兄弟去說幾句話。”
這個黑疤做人做事很有一套,很快就把方方面面安排妥當。
有人陪著陳笑笑去修車,李薔他們在大廳暫時等待,楚天機就跟著黑疤來到一號包房。之前楚天機還在想,到底是誰佔了一號,原來是水岸人家的老闆和張寶昆在這裡吃飯。
一號包房裡裝修更加的上檔次,不但有大桌,還有一角的休息處。黑疤帶著楚天機來到沙前,抬手道,“請。”
楚天機坐下道,“周老闆,你單你單獨把我請進來,外邊一干同事還以為我和你什麼關係。”
黑疤笑道,“那你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其實楚天機很好奇,這個黑疤單獨把自己留下有什麼目的。他開口問道,“可是周老闆,我們今天第一天見面,你找我有事嘛?”
黑疤笑笑,問道,“海燕,找到沒?”
李海燕點頭道,“找到了。”
黑疤這才說道,“我把你留下,不是我有事找你,也不是為了張寶昆,是幫我侄子任松說個情。這個渾小子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我是煩死了,可是我也沒辦法,誰叫他爹當初把他託付給我呢?其實這小子心不壞,就是喜歡衝動,受不得人挑撥……”
楚天機眉頭一挑,“你是說有人挑撥。”
黑疤點點頭,示意李海燕開啟電視,沒一會,電視上開始播放監控影片。楚天機他們之前看的是飯店門外停車場的,而現在放的是飯店大廳內的。
只見一個人影和任松一起走出來,嘀嘀咕咕說什麼,然後任松就出門去捅陳笑笑的車。而那個人影卻是看看左右,然後躲進了洗手間,楚天機再看這個人的臉,頓時目中射出寒意,咬牙道,“袁子軒!”
原來這個袁子軒也是今天來吃飯的,和任松他們一個房間。袁子軒偶然看見楚天機,心中大喜,他之前聽任松說過和這個楚天機生過矛盾,因此回到包廂中,就開口說道,“任松啊,上次打你,讓你手指疼了好幾天的人,你不想找他算賬了麼。”
任松道,“想啊,做夢都想!”
袁子軒道,“我看見他們的甲殼蟲車了。”
任松知道楚天機厲害,想想道,“那個小子厲害,哼,我就給你放放氣!陰死你!”
黑疤並不知道袁子軒的父親是市局袁野,他只是想要撇清任松和楚天機的恩怨。楚天機點頭道,“周老闆,我還真得感謝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陰我的是誰。”
“不客氣。”黑疤又對李海燕道,“海燕,去重新拿一瓶酒,我今天一定要敬楚兄弟一杯。”把李海燕支走,他才又說道,“兄弟不瞞你說,任松那小子和海燕一樣,他們的爸爸都是我黑疤的生死弟兄!我那兩個兄弟不在了,我必須得把他們的子女照顧好!如果他們多有得罪,你就記在我黑疤的賬上,要錢還是要命,黑疤我絕計不皺一下眉頭!”
這黑疤雖然是道上混的,不過楚天機倒也是聽李建國說過。李建國曾經說過,海州道上他最佩服的就是黑疤,為人極其講道義,就算是其他城市或者幫派的,也是對他非常的敬重。
黑疤都說到這個份上,楚天機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說了,只要任松他不找我,我也不會找他麻煩。”
正在說話中,李海燕又回到包廂,拿著一個銀色的托盤,裡邊放著一瓶新開的飛天茅臺,還有兩個乾淨的酒杯。
“楚兄弟,雖然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過我黑疤看得出你也是和性情中人,咱們這一杯就叫結交酒,就算是交個朋友了。”
李海燕倒了兩杯酒,黑疤拿了一杯,楚天機也拿了一杯。楚天機道,“周老闆豪爽,楚某人也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一句,黑道還是不要混了,你不適合。”
楚天機這樣說,並不是站在探員的立場,而是站在一個風水相師的立場。黑疤臉上的這個黑色胎記太壞了,面相顯示英年早逝不得善終。不過好在黑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