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方河鬱悶,他出國留洋都沒受到大伯的表揚,這小子隨便紮了兩針而已。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楚天機這幾針確實有效,他也好奇道,“那等這紅黑色的氣都出來,是不是就好了?”
於贊謙搖頭道,“不樂觀,這兇邪之氣很強!雖然跟隨金針溢位一些,可是更多的兇邪之氣卻是依然在擴散!眼前最多隻是緩解而已!”
對他的話,楚天機也是很贊同。這一圈金針,雖然將兇邪之氣固定在一定範圍內,可是並沒有完全擋住,那些兇邪之氣很強,不是金針能夠擋住!
“老姑,你右腳疼是幾點,左腳疼又是幾點?”楚天機突然問道。
“右腳大約是……八點。”楚麗玲回憶一下,又道,“左腳就是剛才一會。”
常福海補充道,“十二點的樣子。”
這一聽,楚天機眉頭大皺,自言自語道了一句,“四個小時!”
於贊謙對他招招手,大家走了出去。
楚麗玲看見大家走出去,很擔心的喊道,“小天!”
楚天機回頭安慰性的笑了笑,跟著大家走了出去。
病房門口,於贊謙道,“剛才我聽你們說,我有了些瞭解。如果病人的病情真的是和殺人案有關係的話,那麼,我推測一下……”於贊謙頓了一下,道:“那就是再過四小時,病人的一隻手也會有同樣的疼痛症狀;然後同樣是四小時,就是另一隻手;最後就是頭,到了那一步,病人那就沒治了。”
小孔吃驚道,“你們是說,楚指導也要跟小溫州髮廊的被害人一樣,雙腳雙手被鐵釘釘透,等第五釘釘在她頭上,她就會和那個女人一樣死掉!”
對於小孔的問話,大家都是沉默不語。
於方河還是無法置信,雖然他是醫生,還出國學習過,也沒聽說過這種事。
而於贊謙雖然懂得的略多一些,可是也都是猜測,不敢下結論。
只有楚天機點點頭,道,“不錯,表面看不出,可承受的痛苦一樣。”
小孔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就是說楚指導在四點會手疼,八點會兩隻手都疼,晚上十二點,就會沒命!”
楚天機道,“在我的金針控制下,現在間隔時間大約是八小時。”
小孔略一計算道,“那就是明天十二點!距現在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
於贊謙道,“你們的時間不多了……這種病我們醫院真的治不了,你們如果沒有辦法……就準備後事吧!”
這時常福海從病房走出來,本想說大家受累了,去吃個午飯吧。可卻是聽見這一句,他頓時就站立不穩,幾乎暈倒,好在於方河趕緊扶住了他。
常福海含淚道,“於院長,想個辦法救命啊,她年紀輕的很,大早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於贊謙道,“我們醫院真是沒辦法,如果是我,這種病是肯定不收的!”
說完,他嘆了一口氣離開。
於方河也沒說什麼,點點頭,轉身離開。
常福海也沒了主意,看著楚天機道,“小天,這可怎麼辦,我都沒有主意了,難道真的要準備後事?”
楚天機看看病房裡躺著的楚麗玲,雙瞳猛地一收,昂頭道,“我老姑沒有早亡之相!放心,我一定會把老姑救回來!”
要救楚麗玲最重要的,要明白她是怎麼中了這兇邪之氣,楚天機決定去小溫州髮廊去看看。
沒一會,老李開車,帶著楚天機和小孔返回江濱路,而常福海就留在醫院照顧楚麗玲。
直到現在小孔和老李還是覺得無法置信,怎麼生病和殺人案聯絡上了!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在他們看來,楚麗玲的腳疼或許只是巧合!
一會以後,銀盃車來到了江濱大道。
江濱大道,算得上海州市最有特色的一條街。左側是碧波盪漾的海邊,淡藍色的海浪輕拍沙灘,金黃的沙灘上點綴著黑色的礁石,隔幾步路就有一家開在漁船上的海鮮大排檔,吹吹海風吃吃海鮮,無比愜意;而在右側是一個狹長的海濱公園,一眼望去綠樹成蔭,樹下有很多條椅,一條小道延伸進樹林之中,這就是海州最浪漫的情侶路。
不過這些年,站街產業蓬勃發展。每天到了晚上,海濱公園附近就有大量的失足婦女林立,三三兩兩,招攬生意,談好價格就在公園深處交易一番,所以情侶路倒變成了野雞路。
銀盃車就停在公園後邊,一條狹窄的小道口上,可以看到小道兩邊都是髮廊、按摩、洗腳。名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