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辦法,只有再次打電話過去,直接道,“楚天機,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其實這個事情裡邊有點誤會……你別掛,你在哪?”
“礦務局。”
知道了位置,鄭培平和雷海兵兩個人連忙開車趕去。
礦務局食堂。
這裡空空蕩蕩,就楚天機和田廣義對飲。
田廣義道,“馬上你走了,剛好我一個人喝。”
楚天機道,“沒事兒,我陪你喝。”
田廣義道,“少來了,你還年輕,有追求,我知道。我象你這麼大的時候,心裡也是一樣,擱哪都坐不住,心裡有一團火,想要升官發財。有一個歌唱得好,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就這個意思。”
楚天機今天和田廣義一頓酒,倒是改變了對田廣義的看法。別看這個醉鬼胖子整天迷迷糊糊,可是心裡清楚的很。
正在他們說話,黃霖來了,跟著電話指示,黃霖找了上來。
楚天機給他們一介紹,笑道,“呆會田局有人陪著喝了。”
田廣義倒是有點愕然了,之前說調查蔣世勇和邵麗萍也就是他一時之氣,現在真的讓人調查,他倒有些打退堂鼓了。
“這樣……不好吧。”
楚天機道,“有什麼不好,調查清楚,省的被人騙。我不說,你也不說,還有誰能知道?”
田廣義嘆道,“糊塗了一輩子,你讓我糊塗下去好了。”
黃霖還要再說,田廣義道,“看在你也是胖子的份上,就陪我喝幾杯,如果說調查那些事兒,你就給我走。”
黃霖也沒話說,只有坐下來喝酒。
剛開始喝,鄭培平的腦袋在食堂門外一伸,看見楚天機了,他們就走了進來。
鄭培平道,“楚經理,現在有這麼一個情況……”
楚天機也不理他,自己喝酒。
雷海兵道,“楚天機,你有點數!集團派我們兩個來,也算是給你面子了……”
楚天機站起來就把酒澆到他臉上了,雷海兵還要說話,楚天機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雷海兵是退伍兵,還是鄭老的警衛員,算是實力不錯,可是面對楚天機,他根本還手的力量都沒有,很快被打倒在地。
楚天機按住他,一拳砸在他面孔上,罵道,“麻痺的,老子就算不是礦業集團的副經理,也是礦務局的主任!跑到老子地盤上撒野,不想活了?”
之前雷海兵一直跟他過不去,從楚天機進東平礦業集團的門,他就讓人給楚天機下馬威,楚天機想揍他很久了。因此下手也很不客氣,打得雷海兵滿臉是血。
黃霖看得心慌,田廣義道,“沒事,我們喝酒,打死人償命,打不死白打,我們繼續喝酒。”別看田廣義迷迷糊糊,心裡明白得很。
鄭培平可不能在旁邊看著,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道,“楚經理,你這是……你別這樣,現在集團已經決定,恢復你的安保部副經理的職務。”
“滾蛋,什麼雞毛鴨官,當初要不是看方董面子,我才不幹。”楚天機騎在雷海兵身上,抽著他的臉問道,“服不服?”
雷海兵道,“不服。”
楚天機又給他幾拳,問道,“服不服?”
雷海兵牙都被打掉了,對著鄭培平喊道,“報警啊!”
鄭培平心說一報警,這事情更鬧大了,只好又道,“楚經理,來之前鄭總和蔣副總都說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
楚天機放開雷海兵道,“我沒要求,老子不幹了!”
其實之前楚天機倒是想,只要對方誠心認錯,自己就回去。不過蔣世勇出了一個餿主意,本指望雷海兵給楚天機說幾句好話,可誰知道雷海兵更加惹火了楚天機。
鄭培平還在這兒,就接到了鄭偉民的電話,“怎麼樣了啊?沈書記飯都要吃完了!”
鄭培平苦笑道,“鄭總,這個任務我真的沒法兒完成了,雷經理過來就把楚天機得罪了,兩人打了一架,現在雷經理還躺在這兒呢。”
鄭偉民氣得血都要衝到腦子裡了,怒道,“離開他地球還不轉了,那就別理他,給我回來。”
當下,他就走過去,低聲對方竹韻道,“方董,事情是這樣,你過來……”
他就想要把方竹韻拖到旁邊說,正在喝湯的沈建林卻是注意到這個,笑道,“怎麼了?沒找到人嘛?我昨天跟這個小子約得好好的,他哪去了?”
鄭偉民此刻都想哭了,他哪知道省委書記跟這姓楚的關係這麼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