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得體的西裝,身形頎長,利落挺拔。
她仔細去看,又奇異地從他俊氣的眉眼裡認出幾分似曾相識。
和那人對視上目光,關素舒更確定了。
這個人她認識。
這個人關素舒認識,但不熟,他們認識十幾年,但只見過兩面,加上今天是第三面。
她忘了他的名字是姓徐還是姓餘,只記得每一次見他他的變化都很大,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像湖泊一樣深邃的眼睛,她總覺得這樣一雙眼睛背後一定是有故事的,故而她記住了他。
看到她在三樓,爸爸就知道顧醫生來了,問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下來和你說。”
關靖將外套脫下遞給管家,往日低沉威嚴的聲音此時帶著無奈道:“慢點跑,穿這麼點不冷啊。”
她穿著一件背心吊帶和寬鬆的南瓜睡褲,露出白皙的腿和胳膊肆意張揚著青春的生命力,沒有絲毫的虛弱與病態。
所有人都看向她,站在父親身邊的男人卻在她跑下來後垂下了眼,只盯著那一份手上的檔案。
關素舒不掩飾好奇,她的目光從他臉上到他衣服,再到手,意外發現他熨燙整齊的西裝外套和襯衫下的左右手腕到手心都纏了一截紗布,紗布透著淡淡的紅,關素舒猜測是血。
這一截紗布給他看似斯文,文弱的外表增添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她收回目光,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關靖在沙發上坐下了,關素舒伸出手臂捏了捏爸爸的肩膀,問他:“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路上遇到一點事。”關靖沒有多說,他側過身打量她,問她:“聽說你回來路上撞車了,有沒有受傷?”
“沒事兒,”關素舒抬起手臂做了一個擠肌肉的姿勢,道:“健康著呢。”
“顧醫生檢查過了?”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