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心裡一下子有了什麼顧忌。
這個時候是不能給他考慮餘地地,深知這審問原理的楊偉罵了句:“媽了B的,你以為老子不發火,不敢收拾你是不是!”。跟著長腿一抬。一腳踹在那靳向東地腹部,靳向東一吃痛滾在窗邊,剛抬頭就嚇了個半死,一臉惡相地楊偉黑洞洞的槍口頂在地腦門上,大拇指一拉保險,就聽這貨惡狠狠地說道:“連老子的女人衣服都敢扒!今兒閻王爺開張,多收幾條冤鬼。你他媽撞槍口上了別他媽怨我啊!”
一股冷森森的殺氣襲來,道上混著摸爬滾打多年的靳陽東瞬間感到的恐懼,一種很深地恐懼,腿上冰涼一片!得,這一下嚇之下,把小便嚇得失禁了!而且這個時候,惡語惡相加惡人,沒人會懷疑這如果煞神發威般的楊偉會毫不留情地開槍!連周毓惠也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閉著眼側過了頭。雖然這人該殺,可還是不忍心看到被爆頭的景像!
“大哥,大哥,別殺我!”靳陽東一下子嚇破了膽。流氓畢竟是流氓,真正到了生死對決的時候,那還顧得上高爺低風,就見這貨語無倫次的說道:“是高爺……不不……高玉勝派我們來的……不關我的事啊……”
“媽了個高賭棍讓你們來殺人你們就來是不是!”楊偉說道。
“沒…沒讓殺人,就讓我……我們來摸摸這女人什麼來路。把人帶回去,大哥,我真不知道是你馬子……”那靳陽東趕緊補充,只怕這小指一板自己玩完。
“***!”楊偉一看這貨嘴軟了,這就好說了。把槍別進腰裡,然後不容分說,揪著這靳陽東的前胸。左右開弓,劈里叭拉來了幾個大耳光,就聽一陣脆響,這光景可比靳陽東自己地出手要狠多了,就見幾下下來,嘴裡鼻子是鮮血長流,腫得老高的一臉苦相。而楊偉卻是兩眼噴火。繼續揪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他媽清楚!”然後又是幾下。
那靳陽東的囂張氣焰早被楊偉打下去了,一口哭腔地說道:“大哥。是你馬子賣通張東猛讓他去取高爺的什麼東西,不不……取高玉勝的什麼東西,人讓高玉勝抓了個正著,高玉勝就派我們來了……這不怨我們呀!”。
“小子,想死還是想活!”楊偉看看這貨色骨頭倒也不硬,誘了句。
“想活!”
“想活告訴我,高賭棍手裡,有多少條槍!”楊偉虎著臉,問了句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七八條吧!”那靳陽東想都沒想就說了個大慨。
剛緩了口氣又被楊偉打了一個大耳光踹了一腳。就聽楊偉罵道:“媽的,說清楚點,到底七條八條,還是七條加八條,都在誰身上?”
這惡人簡直是被打蒙了,居然還有這樣問話的,問一句答對答不對都是幾個大耳光伺候著不給人一點考慮餘地,那靳陽東被打得七縈八素,不迭地說:“八支!八支手槍!還有十二支五連發霰彈槍,都在吳丑牛手裡,有事才拿出來,今天是怕有意外我才帶了支!”靳向東聽到現在一下子聰明瞭,這人怕是高玉勝地對頭,一下子說得清清楚楚。
不過聰明瞭也難逃一劫,楊偉最後一句聽到後,正對窗戶看到了從小區大門往進開的車,心下一驚,顧不上再審了,一擺右臂卻是一招勒人功夫,把靳陽東的脖子卡有臂彎裡,幾秒鐘把人勒昏迷了……有點焦急地起身上前割斷了周毓惠手腕上的繩子。
周毓惠衣衫零亂臉上帶血,剛要開口卻見楊偉一把拉著她往門外跑,嘴裡說著:“快走,還有人!”
周毓惠最後看看自己的家裡,什麼也顧不上了,一臉帶血這樣子有點瘋狂,最後離開的時候還沒忘了在剛剛撕自己衣服的黑子身上跺了幾腳,最後一腳卻是狠狠地跺在了襠部!
楊偉看周毓惠敞著前胸兩大波偶而還露在衣服外,居然不管不顧還有這心情踩人去,顧不上說話,焦急地一拉,拖著周毓惠便走,兩人下到一樓楊偉不出門反而是拉著周毓惠直接鑽進了地下室地過道里。藏在樓梯斜角,周毓惠一腳踩上去軟軟的一驚卻發現是一個人,剛剛被楊偉打昏扔在這裡的人。待要說話,卻被楊偉輕輕捂住嘴。就聽楊偉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句,別吭聲!外面的人馬上就進來了……
確實還有人,張東猛被打殘之前被趙三刀審問過一番,這訊息傳到高玉勝耳朵裡,發現有人知道自己手裡這東西地時候震驚可真還不少,他自己知道這東西的份量,雖然是個聚寶盆。但同樣把把自己送了命,在安排抓這個不知來路的周毓惠地時候,小區裡外動手地一拔、接應的一拔,後面接應地把車子回小區地話傳過來半天沒見人出來就有點急了,直接開著車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