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全部被吳丑牛藏著,這小子怕不是什麼善良人家。而且楊偉最擔心的是,自己現在對付的這幫人,萬一急紅了眼把武器用在自己人身上,不管傷著誰都不是什麼好事!這個人和這些東西必須除掉,否則真幹起來。不論是傷了已方還是對方,都會掀起軒然大波。混混們打架弄事、怎麼弄都不過份,不過涉及到了槍案和命案。這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有利就有弊!善於捕捉戰機的楊偉一下子又省悟到,這事要說是對方的優勢,但同時也是他們的命門所在,在中國。私藏槍支是重罪,何況還是軍品。如果這槍裡還牽涉著什麼案子的話。這持有者怕是栽到家了。這事,怕就能在這個上面做做文章了!要說掙錢要說做生意這楊偉怕是個榆木腦袋,不過要說坑人害人黑吃黑,早在軍隊地敵我雙演練中,光每一次行動的推演就得幾十次甚至上百次,楊偉這利弊前前後後考慮到若干遍,還真抓住這個關鍵地戰機!
這就是事件的關鍵,周毓惠抓住地是那個儲存器。而楊偉的眼光也看到了這個關鍵的東西。三個人躡手躡腳繞過了值班室。上了三樓住院部的病房,卜離輕手輕腳地用個彈性鋼片一捅。那老式地簡易病房門鎖“吱呀!”一聲,開了!這賊六踩點踩得好,早把開鎖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床上地睡著地人有一個怕是聽到了動靜,其中一個“騰”地坐了起來!一坐起來卻是嚇得冷汗一下子冒出來,腦門上頂了冷冰冰的槍口!還沒反應過來,嘴被捂上了。
另一個根本還沒醒過來,剛睜開眼,眼前便是一座黑影壓了上來,卻是秦三河二話不說,提留了被子把他整個人捂到了裡頭,那人呦呦一叫喚,秦三河缽大的拳頭咚咚幹了兩下,沉聲威脅了句,再叫喚弄死你!蒙在被子裡頭的不敢吭聲了。
關上的門的卜離打了弱光電筒一耀,楊偉一看自己逼住的人錯了,不是這個人,二話不說,乾脆槍口一砸後腦袋勺,幹暈了……
“這個,是這個……!”楊偉趕緊拉到秦三河,一掀被子一晃燈光,一看那人的右手纏著繃帶,壞笑了句:“就是他!”。卜離和秦三河配合地親密無間,一左一右,一人摁條胳膊,楊偉卡著脖子,槍頂著威脅,謔笑著說了句:“小子,認識我不,我叫張西猛!”
“喲,認識認識。”這嚇了個半死地人正是靳陽東,這剛安生了一天,還指著史更強他們給自己報仇去呢,誰成想這仇家倒自己找上門來了。這真他媽背到家了,還說追殺人家呢。
“***,聽說你們還在找我馬子?”楊偉槍口敲敲靳陽東地額頭,惡狠狠的說了句。這話是胡謅的。一聽楊偉說這話,心領神會的卜離和秦三河加重的手勁,那貨一下子蔫了。
“大哥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我都這樣了!不可能是我乾的啊?”這靳陽東早就被這人嚇破膽了,惡人見了更惡的人,就和普通人一般,保命是第一要務,這靳陽東一聽楊偉口氣不善,這人的手段自己是領教過的,趕緊求饒,舊傷還未好,別人家急火再幹自己一頓,那可是自討苦吃。
“這倒也是!問你幾句話,好好說,今天沒你的事!你他媽也就個跑腿的,我不難為你!”楊偉說道。
“大哥您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靳陽東瞪著驚恐的大眼睛,就像他曾經坑害過的善良人家一樣,到了這個時候,感覺只有一種:害怕!
“簡單,你不說高賭棍手裡有八條手槍、十幾支五連發嗎?除了我手上這支,剩下的在哪?”楊偉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真的大哥,這真的,我可沒撒謊!”那靳陽東一下子沒聽明白楊偉所指。“問你在哪呢?誰說你撒謊了。豬腦子……”楊偉拿槍又敲敲額頭。
靳陽東略一遲疑,彷彿有點什麼難言之隱,楊偉一下子卡著脖子,槍直接頂在他的胸前傷口上一使勁,這斷肋的地方一陣疼痛,靳陽東剛要喊,卻又被秦三河拿著枕巾捂了個嚴實。
片刻,這楊偉示意秦三河放開,然後看這靳陽東疼得呲牙咧嘴卻是連叫也不敢叫了,只怕這群人在自己身上下狠手。剛一喘氣就聽“張西猛”惡狠狠地說道:“你不說拉倒。哥們跟高賭棍有仇,今兒就得收拾他。你要想擋箭,我成全你。一會拖到醫院後頭的垃圾堆摁死你小子!”
“別別,大哥,我說我說,在吳丑牛手裡!”
“具體地點?”
“太原路上一家及時雨典當行是吳丑牛相好開的。每次用武器我們都是擱那兒取!”靳陽東不再抵抗了,事實上對於黑道上仇殺他見得多了。他可不願意做個冤枉鬼被人糊里糊塗崩了。
“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