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討得好去,現在四個人有三個躺在醫院呢!被你踹得那個傷得最重,現在怕是還起不了床。”楊偉看看周毓惠說道。
“楊偉,他們會不會還來報復?”周毓惠擔心地問了句。
“肯定會來,這還用說。”楊偉道。
“那怎麼辦?這夥人是陰魂不散,防也防不住,誰可知道他們還能摸我家裡。”周毓惠說起這事來怕是還是心有餘悸。
“呵……那咱們先下手嗎,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吃完了走,咱們車上說吧!”楊偉喝完最後一口豆漿,付了賬引著周毓惠上了車,上了車還不忘加一句:“周……周經理,我可又請你吃了一頓啊!上次幫我做徽標地人情可還完了啊。”
正開車門的周毓惠一看楊偉這麼市儈的臉,又沒好氣地說了句:“小氣!”
車駛著出了市區楊偉靜靜地停在路邊,正在周毓惠詫異不知道楊偉要幹什麼地時候,楊偉看看周毓惠,很正色地說了句:“周經理,說說你吧,你手裡現在有多少東西?”
“什麼東西?”周毓惠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證據呀?你千方百計要搞高賭棍,這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吧。應該已經有點收穫了吧。”楊偉問道,這才是今天的主題。
“沒有多少,我進出過他旗下三家賭場,就有一部分參賭地錄影都存在我的筆記本里,不過涉及不到他本人。我在雅典留學地時候有一個同學現在在香港,她給我提供了一部分網上賭博的證據,主要是銀行之間轉款的往來,其中就有鳳城,不過也不是高玉勝的名字,現在我根本沒有直接的證據?”周毓惠交底了。
“你同學!他怎麼會有?”楊偉問。
“他後來考上了香港警察,很擅長追蹤資金流向,一年前香港在查抄一下地下黑彩的時候,發現其實其中有黑彩老闆和鳳城之間的交易記錄,後來我託她幫我查詢幾份資金轉賬記錄。”周毓惠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舉報,按理說這麼大事警察不會不管吧?”楊偉奇怪了。
“告了,我把自己的資料和這些記錄向鳳城公安局、省公安廳已經舉報了。到現在已經半年多了,根本沒有迴音。這告狀我們家告了兩代人了。在此之前。我媽從黑髮告成了白頭告狀告了十二年,都是石沉大海。到後來,都知道我媽這個上訪告狀戶,每到地兩會兩節,轄區派出所地就上門,先把我媽請走,會不開完就不放出來!我本可以留在國外,可一想起我一家人地遭遇,我不管身上何處這都沒法安心。”周毓惠說著說著眼圈有點紅。
“所以,你就回來了。繼續你媽地上訪告狀?”楊偉莫名其妙地問了句,要說周毓惠這經歷倒也不稀罕,現在這事可多得去了。
“嗯!我相信。這個世界公道和正義還是存在的!”周毓惠很堅定地說。
“撲哧!”楊偉爬在方向盤上笑了,這表情讓他一下子想起了江葉落那樣。得,又是一個少不更事且自以為是的傢伙。
“你笑什麼?”周毓惠有點生氣了。楊偉這貨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心,還老煞風景。
“不不。沒笑什麼!我是說這秀才造反,怕是十年難成呀!”楊偉感慨地說了句。
“所以我才拼命掙錢、拼命積攢人脈,就想著有朝一日把這群人拉下馬,我就不相信,他們能風光一輩子!”周毓惠一副自信的表情說了句。
“所以,你發現了他手裡有這個罪證,不不遺餘力地要拿到手。哎,對了。你怎麼知道高玉勝有這種儲存器!”楊偉一下子有了疑問。
“也是我這個同學幫的忙。香港警方抓下下黑彩的時候,曾經組織破譯過這種資料儲存裝置。就是高玉勝手裡持有的這種,後來我透過監控也證實了高玉勝也確實持有這種儲存器!”周毓惠說道。
“你……你跟蹤過高玉勝?”楊偉嚇了一跳,這女的膽子大得沒邊了。
“這有什麼難的,現在監控裝置都已經很氾濫了,隨便往他家周圍裝上幾個遠距離探頭就解決問題了,我足足採集了一個月才發現他在下車的時候拿出來看過一次。”周毓惠說道,這麼難地事在她嘴裡說出來好像非常簡單一般。
“厲害,你可真有耐心,要我早去搶了。對,還有個問題,你不是說那幾重密碼呢嗎?你拿著不知道密碼不照樣沒用?”楊偉說道。
“呵……對別人也許沒用,可對我有用!”周毓惠平靜地說了句。看看楊偉一臉驚訝,解釋道:“我現在有MCDBA微軟資料庫管理認證證書,國外留學時我選修過計算機專業,酒店管理裡也有軟體設計這個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