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場也成型了。並不像林涵靜記憶中那種髒亂差地情景,佔地十幾畝的豬場,豬舍裡全部用的是地漏,隔三個小時就有人專門清理豬糞肥,糞肥直接流入沼氣池,沼氣當燃料、漚完的肥上地。無論是燃料還是肥料,都是一等一的天然原料……
撤資,是林涵靜一塊心病,總覺得在這事上有點對不住楊偉。但現在看來,又有點可惜。為哥哥林國慶的短視可惜。這事根本沒有對牧場造成什麼負面地影響,這裡的生活有自己軌跡,可以在不依賴外部條件的情況下自給自足,完全已經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經濟實體,三年、五年或者時間再長一點。林涵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年純盈利至少在上百萬。如果算著附加,基本要相當一箇中等規模企業地盈利了。
感觸良多呀!林涵靜的心裡,莫名地湧起了一句很老地話:這裡,是一片希望的田野!
心情複雜的林涵靜回京了,不過,這裡的牽掛對於她,更深了幾分。
鳳城,晚夏的鳳城。大街上一片深綠色地梧桐、燥熱的天氣裡處處可見地冷飲攤點和街上來來往往飄灑的裙裝,依然是一片靚麗的夏日風情。
從省城回來的一干人等,依然像往常一樣繼續著自己的生活。一切都像平常一樣風平浪靜。*/
王大炮早就遣散了十幾個有案底的小兄弟。不過遣散之後自己都有點後悔,根本就沒事嘛!他依然過著白天胡吃海喝晚上胡作非為的生活。每隔兩天就會組織一批黑車集中過關,每次都能收得幾千幾萬黑錢,小日子依然是那樣有滋有味。
章老三逛蕩了一個月看著沒事,也回到鳳城繼續做裝修小老闆了;賊六和輪子,很順利地盤出了拆車市場,先前這塊地皮早就有人盯上了,是個外地客商準備建一個二手車交易市場,雙方在價格問題上一直卡著殼,這次賊六和輪子急於出手,很容易就達到協議了,不過也有點後悔,只覺得有點買虧了。
唯一沒有什麼變化的是王虎子,還是那樣除了拉麵其他身外的事一概不經心。
心境變化比較大的就是周毓惠了,多少覺得楊偉有點危言聳聽地意思了,不但如此,在她眼裡,怕是越來越認為楊偉才是最大地不穩定因素,這群混混好歹是隻有了錢,便不會再惹事生非,不像楊偉,沒錢弄騰、有錢了更弄騰。
生意終究還是生意,周毓惠的心思還是放在生意上,這一個月地時間和河南四家運煤商簽定了入冬的煤炭銷售協議,更讓她自得的是,來自上海的一家進出口商,專程到鳳城找到了惠揚煤場,幾番談判下來,雙方簽定了一份香炭的銷售合同,這種香炭是鳳城的特產,經過洗選裝置後都是袋裝拳頭大的炭塊,售價一噸價格到了兩千元左右,據說在歐洲皇室裡都用這東西取暖。
這次價值三千萬的購銷合同,是周毓惠多年來接到了最大一單生意了,接理說這樣大的單子一般不會給煤場的,不過惠揚煤場的名聲在外,加之又能組織運力,這兩位客商三番考察下來,真正在鳳城選擇煤礦卻是原炭而且沒有運輸保障,而惠揚能提供出的直接就是成品,雙方很快達成了協議。
這點,很讓周毓惠得意,當然也看到了更廣闊的發展前景,說不定三年五年之後,把煤場和煤礦結成聯營之後,做出口生意都不稀罕了!
鳳城,高速路口,周毓惠帶著王大炮、小伍,兩輛車四五個人,緩緩停了車,前面的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兩人,迎著周毓惠走了上來,很客氣地說道:“周老闆,不要這麼客氣嘛!各位別送了,再送就得上高速了!”
一男一女,是第二次來鳳城的上海客商,看來對此行還是滿意的,特別是對有這麼一位出手大氣煤老闆很尊敬有加。
“呵……許老闆遠道來了,我們儘儘地主之誼,應該的……”周毓惠笑吟吟地說道。*/和兩位握手。
姓許地客商,等握到的王大炮的手,又是一臉敬意豎著大拇指:“王老闆,豪爽個人啊……下次到了上海,我請你吃本幫菜啊!”
“好啊!不過許老闆你這酒量得練練啊!”王大炮捉狹似地說道。
“呵……喝不過你們……現在我知道山西的煤老闆為什麼享譽全國了,豪爽、大氣哦!”這人的話裡。不乏恭維之意。
一行人說說笑笑,周毓惠拉著女客商的手又是寒喧了半晌,這才告別上了車,進了高速。送走了二人。
小伍看看各人,有些可笑地說道:“惠姐。這上海人舌頭都短一截啊,S和SH分不清,男地長得比那女人都白,還一嘴娘娘腔,那女的三十多了唄。還裝得跟個小姑娘樣,見了那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