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聞。”楊偉委婉地道出自己地來歷,很低三下四的那一種。
“噢,一個小流氓加一個小地痞。我說呢,倆壞種湊一塊了。王大炮死和我無關,不過那小壞種。死了活該!”金根來冷冷地說道,這話裡。好像也並未把王大炮放在眼裡,其實理論上講。金根來和王大炮都屬於一類人。都是地方一霸。只不過一個是準官方村長、一個是準綠林地大哥。說不上誰服氣誰。
一民兵聽著這話有點不得勁,指著老頭罵:“這驢貨……欠揍……”
“咂。都他媽閉嘴……”楊偉訓了句,牧場裡的人都知道場長這流氓得性,都訕訕不敢再罵了。就聽楊偉很誠懇地朝著金根來說道:“大炮惹著您了!?”
“沒有!他見了我也得叫聲叔。這小子為人不錯,夠仗義。不過辦事太囂張。要不也死不了那麼快。
哈……”金根來隱晦地說了句,一句話更確定了楊偉的想法了。
楊偉地心一下子提起來了:“那你知道他這不是事故嘍?”
“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金根一抬著一雙老臉。不用說,這當年也不是善茬。幾千人大村的家長。幾十年積澱下來地霸氣。倒也不吹噓的。說話地時候看楊偉地眼神都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這傢伙,八成在村裡頤指氣使慣了。
楊偉這口吻帶著很客氣地成份又是問了句:“老人家。你真不怕我下黑手?”
“你不敢,你要敢的話,還用繞這麼大***……你比王大炮有腦筋。知道掛著協警的名頭,可那有什麼用?警察是你爹還是你娘。就是你爹媽也吃不開,協警更扯淡了,嚇唬嚇唬老百姓還成!我知道你把派出所買通了。可那又怎麼樣,除非我這輩子出不來,抓了這麼多村民。怨已經結下了,你還是想想自己的後路吧。早點卷著鋪蓋滾蛋……”
金根來雖被銬著。但這氣勢不是蓋地。現在楊偉明白為什麼連錦繡派出所也不願意惹這個村長了。實在不是個什麼善茬。
楊偉。瞬間被老頭的氣勢氣得心潮起伏,拳頭捏得格格響了幾聲,不過看著金根來一張皺紋縱橫、如同蒼桑老樹般地臉。這拳頭又輕輕地放開了。淡淡地說道:“金村長。說說你條件吧,要錢,沒問題,說個數,我想辦法。儘量滿足你。”
不過今天可碰上個軟硬不吃的主了。金根來撇撇嘴:“到這份上了。我還能再被你收買嗎?有倆臭錢了不起呀?……趁早滾出金村的地界。就你們今天辦地事。誰也饒不了你。”
話說到這裡,多多少少給了楊偉點啟示,再看金根來一臉得意之色。八成是覺得村民已經抄了煤場的後路了。
沉默了一會,楊偉咂咂嘴一副決然地說道:“我知道你在金村根深蒂固,估計你現在對你手下的村民還抱著絕對的信心,我這人向來先禮後兵。既然好話你一句都聽不進去,那咱們只能真刀真槍來了,好,看你也混過光棍。咱們私底下解決……解決之前,我讓你看看我地手段。看完了我放你走。公平地來對一場。如何?”
金根來絲毫不懼:“好啊,敢說這話,也算個人物。我知道郎山兄弟倆是倒在你手裡的,我還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你認識郎志江兄弟倆!?”
“那倆畜牲,拿人命當豬狗,遲早要遭雷劈的!”
楊偉看著侃侃而談地金根來,似笑非笑地笑了笑,不過卻捱了老金一個大白眼,回頭對著開車地民兵喊了句:“走,回煤場!”。
……
金根來一臉得意。比楊偉還要得意地多心下估摸著也許煤場早亂成一團了,幾句話對下來,更有把握了。這個人是衝著自己地知道的事來的,這就沒什麼問題,只要自己不開口。他們就沒辦法,他們沒辦法,只能放人。而放了自己。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人。
五公里地路很近,一會便到。讓金根來詫異的是。除了門外的治安室,煤場裡整整齊齊,清理的乾乾淨淨。活動房子里人進進出出。偶而還有一輛兩輛拉煤車來裝貨,絲毫不見被砸了地樣子。這心下狐疑地看看楊偉。不知道這葫蘆裡裝了什麼藥。
警車進煤場轉了一圈。賊六把攝錄機遞給車裡的楊偉,警車毫無停留,又開著出了煤場。
楊偉除錯著錄下的畫面準備回放著,舉在金根來的面前。說道:“老金。你是不是很奇怪你來了幾百人沒起作用啊。給你看看經過……”
播放開始了。亂糟糟的聲音響在耳邊。金根來的眼越睜越大。砸治安室、進煤場、被煤、被水龍頭衝、被網撈、被狗追幾個精彩的瞬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