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核實一下。”刑貴也是不動聲色地說道,四位警察也是不動聲色地坐到了沙發上,剛剛幾番審視下來,怕是幾個人對要了解情況的都已經有了個初步印象:就這分鎮定功夫,估計有什麼事也問不出來。
“楊先生,我們查過你的案底,當然也知道您數次和我們公安機關合作,今天又見到了,這點我們敬佩得很。有幾件案子的疑問想向您瞭解一下。”一位看著三十左右的警察開口了,像是帶頭的,四個人中有兩個已經拿出了筆,看樣要做記錄了。
“沒問題,公民配合公安機關揭舉揭發犯罪事實,這是義務嘛,是義務就義不容辭嘛!您問……哎,對了,緝毒處和緝毒總隊什麼關係嗎?”楊偉應了句官面話,又問了個問題。
“噢。您上次去是緝毒總隊,是以處勤和抓捕為主,我們是個管理部門,直屬省廳指揮專門對一些沉案、積案要案進行督促、檢查。”那位警察解釋道。
刑貴看看楊偉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心裡暗笑,這小子裝起來比誰都能裝。
“您說……”楊偉抬抬手,心裡頓時想到了一個人:伍利民。
“今年第079號通緝令在逃嫌犯伍利民,你認識嗎?”那警察一問話,語速馬上快了。有點迅雷不及掩耳地速“認識!”楊偉不假思索。
“你們關係不錯?”
“對,不錯!”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一個多月前吧!”
“詳細時間記得嗎?”
“八月二十八日!”
“在哪兒?”
“在省城!”
“省城什麼地方!”
“嗯……這個說來話長了……”楊偉略一遲疑,便侃侃而談,編了一套話,緣由自己因為和報社編輯發生衝突被上陽路派出所滯留,伍利民和一干兄弟到省城探望,然後見面不久,便分手了,時間、地點、人物、卡得很死,好像是無懈可擊。
幾個警察用心聽著。用心記著,這個知情人好像心中無愧一般。事事交待得很清楚,楊偉一停下來,這警察跟著就問上了:“你說的和你們一起見面地求君明、王起柱、伍元,噢,也就是他的本家表弟。這些人也可以證明你說的話?”
“能說可能,也能說不可以。”楊偉含糊了句。
“楊先生。誤導和提供假證詞,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呵……你沒有理解我的思想。這個讓刑隊長告訴你
楊偉話音一落,都把目光投向刑貴。刑貴一下子被楊偉趕鴨子上架了,愣了下神說:“秦處,是這樣,現在我們刑警隊正查地九。一二大案,三個受害人被人設計車禍,分別就楊為國所說三個人,王起柱、求君明當場死亡,伍元現在昏迷不醒!”
“嘶……”四位警察相互看看,有點吃驚的感覺。一眨眼就來了個死無對證。
“那你知道伍利民販毒嗎?”那位警察咄咄逼人,站起身來說了句。好像坐著不舒服似地,一下子轉移了話題,看樣要對楊偉單刀直入
楊偉的回答更雷人:“知道!”
一言出口,四座皆驚,一個站地三個坐得,都驚得眼睛盯著楊偉,那位站著踱步地努力平和了平和心態,緩緩地說道:“楊先生,我們知道你進過監獄,你裡面什麼滋味你比我們清楚,知情不報、包庇、窩藏、協助嫌犯脫逃,這都是有罪地,伍利民現在是省廳紅色通緝令追捕的要犯,這事情有多大,你應該很清楚……你不為別人考慮,也應該為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既然知道他的犯罪事實,就應該對我們公安機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即使你和他之間有過什麼不當的朋友關係,我們也可以不予追究……”
刑貴聽著,心挖涼挖涼滴,這楊偉鬼也似地精明,今兒怎麼犯混了!這事能推多就推多遠,誰都怕沾到自己身上,偏偏楊偉這渾人,好像就身上。
那位警察怕是誘供的老一套了,不知不自覺地說著就把老一套說辭搬出來了。
卻見楊偉愣著愣著,就呵呵傻笑開了,傻笑著就哈哈大笑起來了,這秦處說辭就繼續不下去了,四個省廳來的警察,臉上被楊偉這傻笑撩得怒意更甚了……
“幾位……哈……”楊偉笑得喜不自勝,彷彿笑得很難受一般,努力開口說道:“我……剛說了句我知道就引出這麼多話題來。您等我說完行不行,我是知道他販毒,可這是你們告訴我的啊……現在你們去鳳城這歌城大街上隨便抓個混混,一問伍利民都知道是個在逃的大毒販,這誰也知道啊!”
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