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空穴來風。
“這不正常嗎?人情歸人情、生意就是生意……我光要本金,連利息都不帶,這都很夠朋友了?要說這小子還揀了個大便宜呢。要不覺得這人確實不錯,沁山那地兒實在沒人去。否則我把股份一作價,都不止這麼多錢呢?……怎麼啦小靜?你今天怎麼怪怪的。”林國慶說道,看來倒也沒有自認為對不起合作伙伴的地方,商人的世界觀和普通人的是有差別,衡量什麼是以錢為基準。
林涵靜看著當哥地一副很自以為是的嘴臉,叉開了話題。很注意措辭地說道:“哥。我問你件事,你辦得有些不合適地事。是不是在什麼人手裡留了把柄了?”
“不能吧!?你說得那件事?”林國慶心裡暗自驚了下,不知道妹妹說得是那件事。
看來不止一件林涵靜氣得胸前直起起伏伏。看來不止一件,強自壓抑著自己的脾氣。說了句:“你和大鼻涕、大毛大院裡一夥在鳳城投資的那個煤礦,當時沒有資質,你們是怎麼辦下來地?”。
林國慶頭一仰,很無所謂地說道:“哎……這個嘛,無非就是吃吃請請送送,還能怎麼樣。從中央到地方,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原則。”
“那沒人抓著你行賄地把柄?”
“切,不可能。”林國慶搖搖頭。
“那……你自己看吧!”林涵靜終於扔出東西來了,重重的扔在桌子上。
林國慶狐疑地拿著幾張圖片看了看,觸電一般地跳起來,大白天見鬼似地喊了句:“小靜……這…這你從那兒來的?”
“哥,我就問你一句,這是不是真的……我知道你私生活不檢點,可也不能到這種地步吧?連人家給你拍了照你居然都不知道?這東西你不是早戒了嗎?什麼時候又抽上了……你們行賄送禮,被人都留了直接的證據了,居然還沾沾自喜?……哥,以前不管你騙過我多少次,我都不在乎,這麼大的事,你可別再糊弄我。”林涵靜有點臉紅、有點生氣、有點無可奈何地說道。
看著妹妹很關切地眼神,林國慶很帥氣地臉上,肌肉明顯抽了抽,然後又像洩了氣的皮球,無奈地跌坐回椅子上,說了句:“真地。”
林涵靜咄咄逼問:“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很生氣,林國慶知道妹妹最反感自己這夥朋友,更反感吸那玩意,身邊的事基本就沒有什麼她能看得慣地。囁喃地說道:“這也沒什麼,這個***裡不流行這玩意嘛,歌星影星大牌大腕人都喜歡整點這東西助助興,男男女女偶而都嚐嚐這東西,我又不沒癮,這你是知道的……省城通寶夜總會我們幾個偶而去過,那個老闆晉聚財跟我們結交得不錯,當時煤礦地採礦證、安全許可證都是人家牽線辦得,這人在地方上也是手眼通天,我們離了人家還真不行……這小子,真他媽不地道,居然還藏著這一手……小靜,他們怎麼找上你了?不對呀,晉聚財這都失蹤這麼長時候了,這東西怎麼出現在你手裡了?”林國慶說道,有點氣餒,這把柄握人家,得,要錢你得照實了給。
“不是別人,是楊偉送來的,他讓我轉告你,你幹得爛事不少,要你好自為之!還捎帶著把我損了一頓……我說你自己都這樣,你都好意思編排著人家,把人家說成黑社會,我都懷疑你壓根就是蒙我?”林涵靜嗔怪地說道。
“啊……楊偉!?”晉聚財彷彿聽得這事比剛才見到照片還吃驚,張口結舌、一臉驚懼地坐到椅子上。
“怎麼了!?楊偉怎麼讓你這麼吃驚。”
“不是……這個老闆失蹤十幾天了,通寶夜總會被人砸了、艾迪兒公司也倒了,據說有人見過晉聚財的被殺照片,認識他的都知道他有黑道背景,還以為那個大佬又滅了他……這東西出現在誰的手裡都不稀罕,如果在楊偉手裡就麻煩了!比在警察手裡還麻煩。”林國慶膽戰心驚地說了句。
“為什麼。”
“他在幾天前問過我,上次省城找事的是不是艾迪兒公司的老晉,我告訴他了。不過我不告訴他估計也找到人了。只不過想找我求證而已……壞了,這扮豬的。把老虎吃了……壞了……這小子不是準備來收拾我吧。”林國慶心驚地想到,緊張地來回踱步,倆人在國外這林國慶就曾經見識過楊偉的身手。一想想晉聚財可能地下場。連他都覺得心虛。
林涵靜也覺得心驚不止:“到底失蹤了還是死了?你們搞清楚了嗎?”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呀!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自言自語地林國慶看得這才急了,情急之下圍著辦公桌踱步。來回踱了幾步,嘴裡後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