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還想這些了,抓人拿人。都警察地事,上次你在郎山受傷,你嫂子埋怨了一年多,總覺得對不起你,以後這些事,還是不要摻合了……天網恢恢,這幫人他們逃不了。你把煤場經營好,老老實實過日子,比什麼都強。王起柱一死,就有案子也石沉海底了……不管他原來有什麼事,都和你無關了!”武鐵軍說著,一半是勸慰、一半是隱晦。怕是旁敲側擊。
“沒問題,我現在是商人!嘿……哎,對了武哥,你有錢不?”楊偉想了句,像是在叉開話題。
“怎麼,又想借錢?”
“不是不是,什麼呀?我現在這農業大戶我還用借你的錢。我問你現在有錢不,你不買房子不買車不買其他什麼?你沒錢我借給你呀?”楊偉瞪著眼,看著武鐵軍,擺譜
“我為什麼要借你地錢?”武鐵軍更詫異了。
“我當了幾年大頭兵,津貼連喝酒都不夠,時常借你的,是不是還有沒還的?你好歹朝我借一次,我多少找回點面子來啊,不能這輩子我一見了你,老覺得欠你的人情不是?”楊偉這才撂出包袱來。
“哈……”
武鐵軍爆出一陣大笑,看著楊偉,玩味地說道:“想得美,這人情我得讓你一直欠著,要不我還指揮得動你……沒門,我就借我也不借你的!哈……”
兩人扯起來倒也真沒邊沒沿了,武鐵軍倒也真地關照小兄弟,辭令很隱晦地給皮發軍打了個電話,說是有戰友辦點小事,讓皮發軍幫襯著……楊偉看這事十有**能成,乾脆不走了,倆人越扯著熱乎了,武鐵軍好似從來沒有這麼爽朗地笑過了,說著也跟著楊偉沒譜了,就著茶水抽著煙學著在部隊的時候大擺龍門陣,直到文宣梅打電話才想起一家人要和楊偉吃飯,楊偉一聽也毛了,一拍大腿,壞逑了,把周毓惠還扔樓下呢,忙不迭地往下跑……
把周毓惠送回去交到景瑞霞手裡,楊偉馬不停蹄地回來和武鐵軍一家子吃飯;吃完飯馬不停蹄地把在家裡午休的皮發軍找著,打了一通嘴官司,這皮發軍是武局長一手提拔起來的,本來怕煤場的事扯涉到自己想置身事外,這下不行了,可又不想擔事,把楊偉推到了錦繡派出所;楊偉這絲毫不氣餒,還真把局長、分局長的話拿著當令箭,又和派出所地打嘴官司,這兒比較好打,分局副局長都發話了,其實就等於說這事能辦,就看怎麼辦了,不過最終要落在派出所。現任錦繡派出所所長據皮發軍介紹,姓陝,名勇,是陽明縣裡調回來的,能調到市區當這麼個有油水的所長,楊偉估計不是個等閒人物,好歹市裡有幾分關係。
一見面果不其然,這所長四十眵歲,白面無鬚,將軍肚不小,拉著臉。國字大臉被拉成了月字,像是進門就楊偉欠了人家八百吊。再一聽楊偉說這事。估計是覺得自己地權威有點被蔑視了,一直說東說西。一會說警力充實暫不需要人,一會說這要政治稽核過關、一會又說這治安協警得培訓考核,反正就是答應得不痛快……直到楊偉心領神會,悄悄地塞了五千塊錢,這所長拍拍楊偉塞過來的信封。感覺頗為殷實,再看楊偉一副誠懇地笑容,暗忖這錢敢不敢收的時候,楊偉安慰道:“陝所長,我和你們武局長、皮分局長都認識,其實就是借咱們派出所地名聲壓壓陣。咱小門小戶比不得煤老闆大氣,可也不能忘了孝敬您啊!就五千,意思意思……放心。皮局長那我也那個了……”
楊偉,一臉誠實地在撒謊。明顯是說皮發軍也搞定了。俗話說閻王好鬥、小鬼難纏,可以不給局長送、可以不怕分局長。但基層直屬的派出所,一個比一個難纏。這年頭向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把大家都伺候舒坦了,你什麼事都辦不成。況且楊偉聽武鐵軍地話裡的意思,肯定是上層不能擔這個責任,只要往下推,而且越是往基層,還不敢不送。
“我說小同志,楊什麼?這個……這個不合適了,都是熟人,又是分局長安排的……”陝所長反倒有點不好意思,手拍著錢推了過來,那信封如果厚度不夠的話,就不是推了,直接扔了。
“陝所長,你要不收,我這心裡實在不塌實不是,現在辦事那能缺了這道手續……”楊偉乾脆拉開抽屜直接放所長的辦公桌裡,摁著說道:“別客氣啊……讓別人看著說閒話,我可就更對不住您
陝所長嘴裡客氣著,心下卻是樂得開花了,再沒有強行推讓了,看這年青人也懂事,好感頓時增加了幾分,倆人閒扯了幾句就扯到了治安室上,這陝所長建議道:“小楊啊,你們準備配幾個治安員?”
“越多越好!”楊偉傻不愣瞪地說了句,把陝所長逗笑有違法亂紀出格地事,我可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