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大仇也能放下、多大地恩也能背叛,能主宰這些事的,只有一種:錢!……王大炮雖然在鳳城名聲不小,但說到底還是個白衣混混,沒有什麼背景,唯一地動機,只能是錢!”
“那……那我們怎麼辦?”周毓惠心下有點歎服,心裡實在把眼前這個人和曾經大言不慚說自己是文盲的那位聯絡到一起。楊偉在把握人性時候的睿智,是無可比擬的。
“守住煤場,讓煤場繼續經營下去,把王大炮手裡這筆生意接過來,做大,統一,如果幕後真的是衝著這塊生意來的。我想他自然會現身,在他們事無法如願的時候,會逼得他們自露馬腳……金村的哄搶、上海的客商、出售香炭地煤礦,還有內部的這些關係,咱們一條一條從頭捋,沒有什麼事天衣無縫的……我想這些事,圍繞著的是兩個中心:一個是錢、一個是煤場,絕對不能讓他們如願。”楊偉說道。
“可是……可是……”周毓惠面露難色。
“又怎麼啦?”
“我……我把煤場的人。都遣散了,每人都發了一筆錢,現在咱們可沒什麼人了,就剩虎子、六兒、輪子和章老三了……”周毓惠期期艾艾地說道,似乎有點歉意。
再看楊偉,卻是微笑著,沒有接著說。周毓惠的歉意更甚了幾分。喃喃地說了句:“對不起……要不,我們去找羅光雨和陸超?他們手